怕什么来什么。行驶十几分钟,忽然车大灯瞬间亮度增加泛白光,仅仅数秒,两个大灯全部熄灭。
这可咋办?
没灯夜间肯定不敢行驶。两人又是一番检查,找不到原因。
没办法,想走也走不了了。
幸亏在县城郊区,加上司机已停在不影响交通的区域。雇主无奈的说找个招待所凑合一晚。
司机让吴子玄和雇主去找住招待所,自己在车上休息。
走了近一个时,两人终于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几天没给家打电话了,他看到传呼机上昨天晚上23点05分妻子的留言:还需几天才能回来?吴子玄到招待所登记室拨通了家里的座机,响了很久,无人接听。于是留言给有传呼的妻子:速回电话!!!
吴子玄看了看手表,21点17分。
这会儿家里应该有人啊,好歹5个人总有一个人在家啊。
他又拨了几次,电话依旧。
吴子玄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头上。
医院里,张国英的小妹和紧紧的抱着哭乏了的5岁小外甥。她浑身不停的颤栗,就是静不下来。
手术室门口,张国英的父亲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抹眼泪,张国英的公公在一旁安抚,小叔子正在和国英的二妹在无助的跟随着医生跑出跑进。
张国栋浑身是血,目光呆滞,死死的盯着手术间的门。
张国英的两个舅,两个姨夫6个人先后陆续到了医院。
当众人了解了事件过程后,在镇政府上班的大舅第一时间告诉张国栋,千万不要告诉外人是你把你姐推倒的。特别是国英的公公和小叔子。但国栋把经过全部说给了父亲和姐姐的公公。
大舅大呼:国栋这娃娃太老实了!
吴子玄并没有进招待所的房间,而是在招待所的院子边转边抽烟,他觉得今晚心神不宁,冥冥之中,老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和焦虑。
传呼机响了:速回电!
子玄马上奔向登记室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接电话的是他兄弟子宇:“哥,你在哪,嫂子在医院,你赶紧回来!”
“咋了?还在医院?”
“你想办法早点回来再说。”
子宇挂了电话,子玄一头雾水?
吴子玄让招待所给自己高价雇了一辆出租拉到机场。
吴子玄怎么都没想到和妻子竟然是在太平间见面,真是泪目。
吴子玄的母亲要求公安介入进行尸检。吴子玄的父亲以孙子失去了母亲再不能失去这唯一的舅舅而做了大量的工作,才使得张国英入殓安葬。
两个月后,张国栋的二姐放弃学业和父亲回到农村老家开了一个村里的小卖部。
三姐和国栋继续在县城读书上学。孩子被爷爷奶奶带回到县生产资料公司家属院照看。
日子又恢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中。
这天,吴子玄给县医院卸煤时,发现一烫发头的女子在煤场似乎寻找什么东西。
她穿着白色的护士服,专心的猫着腰寻找着。
吴子玄从车上下来喊了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