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婶丈夫离世,对五婶心里伤害很大。
二十几岁的女人活守寡,也是一种无奈的生活。
人总不能冲动行事。
五婶和公公婆婆是分开单独住的。五婶总以队上上工忙把孩子扔给公婆照看。
这天晚上何东明帮五婶拉完水回来,五婶帮东明擦着脸上的汗,东明在接毛巾的过程中,看到五婶那一眨一眨的眼神时,竟把控不了自己,迫不及待地干了五婶渴望的事。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
那天的缠绵对何东明来说,真是个温柔之乡,他觉得六儿给不了他的,五婶全能满足。
从那以后,东明总是以各种借口和五婶约会。
五婶的公婆站在婉莹家门口把婉莹用各种下流大骂。
婉莹不知啥情况,她出门来问。
五婶公婆骂婉莹管不住自家男人,让自家男人欺负一个寡妇,而这个寡妇按辈分还比她男人高一辈。
踢脸丧德!有辱门风!
好色之人,必有余殃!
婉莹明白了,看来自己的预感很准。
她没吭声,回家关了门。
这事咋吭声?
本身就是放不到桌面的事,五婶公婆的这种做法明明是在毁两个家!
唉!没办法。
在农村这种谩骂和污语的出口,实质是一种最无能的表现。
婉莹心里很生气,但她不能和五婶公婆去当面对质,那样只能适得其反。
她要等到老公回到家问明情况,若真如五婶公婆所说,看他东明心到底在谁身上。
如果是他俩人图一时之欢,原谅原谅,毕竟都是为人父母的人了。
婉莹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她用自己的善良之心,却换不来何东明的远走高飞,双双私奔。
这一等就是近十年的时间,音信全无。
何东明和五婶的丑事被五婶婆婆撞见了,婆婆拿起拐杖就打何东明和五婶。
年轻人还是利索,何东明急忙跑出房间,躲在五婶家的柴房中。
五婶婆婆气不过,以为东明回家了,就跑到婉莹门口破口大骂。
这一骂,让羞于见人的何东明和五婶彻底形象自毁。
于是两人一合计,五婶带着丈夫的抚恤金,连夜晚和何东明匆匆忙忙出逃了。
婉莹正在院子里拔葱,村长推门进来了,看到后面穿制服的警察,她预感到大事不妙!
还没等她和村长打招呼,民警已冲进房间。
“叫什么名字?”警察拿着枪质问躺在床上的小伙子。
小伙子惊讶的坐起来,不解地望着满屋子的警察。
“何川。”小伙子回答道。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警察问。
何川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