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继成曾以为刘明珍就是这样的女人,谁成想,他反倒是就这么被讹上了?
这,那这女人也太阴险了,不是说好了为了爱情,自由奔放的恋爱吗?
现在却上升到了家长参与其中的地步了,他不会是被仙人跳了吧?
这位打小就在军中长大,野的如同最老的军痞一般的年轻人,当时就怒了。
他挑着嘴角不怀好意的指向了已经坐在了慈善拍卖现场座位上的初家小姐的所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去羞辱着面前的女人:“哈?你想要一个说法?”
“那我还想替自己要一个说法呢?”
“刘小姐,咱们现如今认识也不过一日的光阴吧?”
“昨天晚上在饭桌上邀请我的人是不是你?”
“给了我无数暗示的人又是不是你?”
“今日跟着我游车河,逛百货公司,最后又在花房之中激情热吻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这些行为与动作,难道都是我郑继成逼着你的不是?”
“若真非要因为这些事儿给我扣一个你们刘家女婿的帽子的话,那我还不如直接向初家老爷求取初家的二小姐,初雪姑娘呢。”
“我记得初二小姐与你刘明珍是一般大的吧。”
“人家自尊守礼,进退有度,可比你们刘家的教养要好上太多了!”
“我觉得自己的妻子是那般的性格就挺好。”
“听说初家老爷也不想让女儿早嫁人,正好我郑继成现如今也在事业的上升期,大帅可是十分看好我的能力的。”
“等到初老爷什么时候有嫁女儿的心思了,我自然会遣人上门求娶的。”
“至于你们刘家?”
“不是跟初老爷家联着姻嘛?”
“娶了初家的女儿咱们两家不也就成了亲家了?就等同于与你们刘家联姻了不是?”
听听!听听!
这还是人话吗?
郑金生看着脸气的铁青的刘家老爷以及被羞辱的摇摇欲坠的刘家姑娘,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想着和稀泥的训斥郑继成两句呢,却被身后又一波新赶过来听到了这番话的人给打断了话头。
“不劳郑公子惦记我初家金尊玉贵的小姐了。”
“想我初家历经三朝,御医世家。”
“在鲁地传承几百年,宗族分支遍布省内各个地区。”
“初姓虽非大姓,却在这里繁衍生息,代代相传。”
‘到现如今,整个山东境内,初家族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您在初老爷举办的慈善晚宴之中,对着初家的姻亲,初老爷的岳家人大放厥词。”
“那你这是不把我们初老爷放在眼里!”
“就你这样的还妄想娶我们家的小姐!?”
“你怕是高估了自己的分量,趴在井底的癞蛤蟆,还以为与飞翔在天空的天鹅是一个高度呢?”
“亦或是站在黑野猪身上的老黑乌鸦,只瞧见林间绚烂夺目的孔雀与你同样长了一双翅膀,就给认归成为了同类?”
“那郑少爷,您肯定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就像是您这般的‘青年才俊’别说是配您对面那位明艳活泼的刘家小姐了,就算是与聊城半步街内的小橘黄做个恩客,怕是也要一手交钱,才能一手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