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国怀多注重自己培养多年的宝贝儿子,她要真手起刀落,宴氏肯定没她的份。
那不行,她还没有把宴氏玩完,也没有把宴国怀给玩死,哪能就此甘心退场落幕。
“……”傅司对于她这样形容自己的父亲,有些不知如何回应,沉默了半晌后才问道:“那你是要放过他吗?”
“放过?”宴九嘴角笑逐渐冷了下来。
怎么可能!
“俗话说,父债子还。那么儿子的债,当然是让他老子还了。”她躺在床上,窗外冬季的阳光倾洒进来,明明是那么的温暖,可照在她脸上却显得极寒一片。
傅司看到她的表情,眉头轻蹙起,“你想对董事长下手?”
“怎么,你怕为难?”宴九斜睨了他一眼,笑了,“放心吧,他老子也是我老子,我怎么敢动他啊。”
对于这句话傅司保持缄默。
因为他分明看到那股笑意里充斥着一种逼人的戾气。
“那你的意思是……”傅司问。
宴九转过头看向他,阴测测地笑道:“但他妈可不是我妈,明白了吗?”
“需要弄死吗?”
傅司的话让宴九挑了挑眉,“哟,杀气这么重的吗?”继而继续道:“不用弄死,弄死多无趣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可以了。”
到时候宴敏远看到自己的妈又疯又残,只怕是要气到吐血了吧!
“我明白了。”傅司点头就此应了下来。
而宴九就这样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然后很快出院被傅司送回了小楼休息。
其实她都是皮肉伤,没什么太重要的问题。
但傅司却大惊小怪的很,硬让她床上又躺了三天,才允许她偶尔坐着轮椅出小楼晒太阳。
那气势哪里像保镖,完全就像她爸的作风。
宴九看在他那天及时来救自己的份上,很给面子的躺了那么多天。
只不过,那乖巧的样子要是让徐康宏看见,只怕要气到爆炸了!
毕竟在部队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宴九有乖乖听话的时候。
每次受伤都恨不能找一大帮人盯着她才行。
但这也不能怪宴九,那时候她女扮男装,去医院这种地方很容易被发现,再加上一心要往上爬,得到一些消息,好换取蒋怡的命,所以就算身上有伤,只要不是什么大问题,她都会带伤做训练和任务。
以至于到最后她才会对于伤痛这么的无所谓。
所以,她不是不怕疼,而是疼得麻木了。
但这几天的惬意休养倒是真的让她真的有种被重伤的错觉。
“傅助理呢?”躺在躺椅上正在小花园里晒太阳的宴九随口问了一句被傅司派来保护的手下。
那名手下端着刚泡好的茶水,恭敬地回答:“傅助理说是有事出去了。”
“他怎么总是那么忙。”宴九嘟囔了一句后接过茶水,一边喝着茶一边继续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