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有禁军与侍卫高手涌入太和殿,刀剑出鞘将谭志豪团团围住。
谭志豪却仍是一副行若无事的模样,镇定自若的站在一圈侍卫之中,嘴角还带着那丝灿烂的笑容,心中暗自道:“他娘的。终于让少爷我爽了一下,这拳打得过瘾!”
崇武皇帝早猜到谭志豪会干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却也万万没有料到他竟敢胆大包天至在朝堂上公然动手殴打朝臣,心中也自有些不快,这小子也未免太不给他这个皇帝面子了!
“无敌侯,为何公然在朝堂之上行凶伤人?”
谭志豪一脸惊愕到极点地神情道:“陛下,臣是奉旨与方大人一块举个实例,怎算行凶伤人了?”
“无敌侯你殴打方大人乃是万岁爷与满朝文武亲眼所见,还要狡辩?”一个中等身材一脸正气的御史质问道。
“陛下。无敌侯公然藐视圣威,臣乞陛下治他地扰乱朝纲之罪。”
崇武皇帝有些头痛,挥挥手令一干侍卫将兀自昏迷不醒的方赞抬了下去,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怒气道:“无敌侯,若是今**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朕当重重罚你!”
谭志豪不慌不忙的躬身行了一礼才道:“陛下,臣是个粗人,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所以想要问问各位大人。”说着话转过身来,一双眼眸中放射出两道令人心慌的古怪神芒道:“敢问各位大人,既然方才各位说什么以诗书礼仪治国,又言道要导人向善。好家伙,说的本侯这叫一个佩服,怎么我打了方大人一拳。现在却一个个又吵吵着要陛下治本侯地罪?你们怎么不说诗书礼仪了?怎么不来劝本侯向善了?”
此话一出,方才还将仁义道德叫得山响的那几位傻了眼,感情他在这等着他们呢。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冷了场,众官员你望我我望你,刑部尚书暗中揪了揪自己手下第一大将刑部侍郎陈元龙的袖子。
陈元龙是谭志豪的妹夫,也是朝堂上除开吴国恩等几个真正的权臣贵宦外少数几个方才没有出言攻击谭志豪的人,此时受了顶头上司的提示,没奈何只得苦笑一下站了出来,恭敬的对谭志豪行了一礼道:“侯爷,导人向善亦需法度约束。侯爷于朝堂之上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已是犯了刑律,论律当罚。”
谭志豪看着妹夫一脸不由自主地苦相嘿嘿一笑。陡然扬声道:“咱妹夫这话说得当真是再对也没有了,可是本侯还有一事要问。”
“请各位大人答我,为什么鞑子屡屡犯边,北边之患百年不绝?”
崇武皇帝和着满朝文武全愣了,一时间谁也猜不到谭志豪当堂打晕方赞,与鞑子犯边这事有什么关联,一旦回答不好,只怕便要落下口实,自然无人敢轻易答话。
谭志豪眼珠转了一圈,撇着大嘴道:“咦?方才不是叫唤的挺凶,一个个满嘴的大道理,怎么连我这粗人的简单问题都答不上来?”
登时有人的脸面上过不去了,一个身穿二品朝服的干瘦老头站出来道:“陛下让无敌侯解释打伤方大人地缘由,无敌侯却说到了鞑子犯边,这话题是不是扯得远了些。”
谭志豪耸了耸肩膀道:“明明是一码事,怎会扯得远了?难道各位大人不觉得鞑子犯边与本侯打方大人从事理上说根本就是一回事吗?”
崇武皇帝与吴国恩等少数人目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芒,显然把握到了什么?
虽然大多数人仍如坠迷雾,但是此时满朝文武却再不敢小看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无敌侯,所有目光尽皆集中在谭志豪的面上,等待着他接下来如何自圆其说。
谭志豪很是满意自己当庭一拳带来的效果,不疾不徐道:“本侯一拳打伤了方大人,自有大陈刑律处置惩罚,这一拳的下场很可能是换来几十板子,屁股都要被打烂。事后想一想,我不值呀!我才打了一拳,却要挨几十板子,我太不值了!如此一来下一次本侯自然便长了记性,你叫我打方大人我都不打,谁让我打我跟谁急!
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我打完方大人,没有大陈刑律的惩罚,或者说得到的惩罚远远低于我打方大人这一拳所带来的那种爽快地享受,那么本侯下一次再碰上方大人,只怕就不会只是打一拳了,本侯会打到自己过足了瘾为止。
各位大人,你们说本侯说得有没有道理?”
崇武皇帝的嘴角重新现出那丝若有若无地笑意。
能入得朝堂地,绝没有一个傻子,个个都是人精,谭志豪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所有人都明白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出言反驳,只能眼看着谭志豪继续他的个人表演。
谭志豪又道:“鞑子不事生产,劫掠成性,今天没粮食了,便杀入我大陈境内劫掠一番,明日天寒没有御寒衣物了,又跑到大陈境内劫掠一番,每一次地劫掠所得,皆远远超过伤亡代价,一来二去自然便成了习惯,以我为鱼肉,任意**宰割,永无满足。各位大人以为本侯说的可对?”
群臣你望我我望你,被谭志豪说得哑口无言,尽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看着原本落在绝对下风的谭志豪,却仅仅凭借着谁也没有料到的一拳之威,便完全镇住殿内群臣,崇武皇帝面上虽然一片平静,目中却已射出激赏的光芒,心中暗道:“好小子,有你的。”
谭志豪不待群臣反应过来,又慷慨激昂道:“若鞑子只是劫掠也便罢了,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鞑子亡我之心从未息过,北元与我大陈,便是势不两立的生死之敌。对付敌人,就该无所不用其极,莫说只是官督马贼,便是本侯抛去这身官衣锦带亲自去做马贼,只要能消灭鞑子保我大陈一片平安,哪怕他千古骂名,吾亦无怨无悔!”
“说得好!好一个抛去这身官衣锦带,哪怕他千古骂名,无敌侯果然是我大陈的忠臣良将。”关键时刻,崇武皇帝给出了关键的支持。
殿内群臣立刻看出了风向,有些心思灵敏的阿谀之徒马上转变口径,随着崇武皇帝,大声称颂起谭志豪的忠贞为国,所用之语句口吻,便是谭志豪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当事人,都觉得老脸发烧,心里直道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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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乱战群臣3】………
第一百一十九章乱战群臣3
谭志豪眼见形势一片大好,自是趁热打铁,又道:“官督马贼不是什么动摇国本的倒行逆施之举,而是我大陈损人肥己的第一妙方,概括起来,其利有三。
其利一,削弱鞑子。马贼就像草原上的吸血牛虻,虽然每叮一口只能吸去鞑子一点点血,但若是千只万只牛虻同时叮过去,便是天下最健壮的人,也要虚脱而死。
其利二,祸水北引。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匪患不绝,我大陈虽然国泰民安,各地的土匪山贼亦不在少数,剿不胜剿,便像一只只毒瘤,随时可能恶化发作。治匪有如治水,堵不如疏,若是能让这些匪类明白,同样是做贼当匪,抢鞑子不但可以名利双收,且还有机会加官进爵,封妻荫子,陛下与各位大人可以想一想,结果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