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们,你是奔我褚鹰才来警署的,焉能看着兄弟受难而不顾?
“板子打你身上,痛在我心里啊!”
“阿拉清楚,这人是想搞我,是兄弟代为受过呀。”
“你背着行囊来,我心知你有委屈。”
“给为兄一个补过机会吧,不然我将终身遗憾呐。”
他打开抽屉,拿出房契递过去:
“这是房契。怎么样?住宅还满意吗?不行再换一处?”
“明天开我车子,去接你父母来南京吧。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肖秉义闻言大为感动,怒气顿消。
攀谈一会,双双竟含泪拥抱。
这一天,肖秉义急吼吼开着美式吉普回了横南镇,要接父母去南京。
父母自然高兴,草草收拾一番,拎着皮箱锁门。
隔壁张大妈知道情况后,流露不舍之情。
杨玲陪她流一会泪,临别道:
“张大妈,我们也舍不得离开啊。只是儿子不会照顾自己,也许很快会回来。”
肖有财抄着背,站那儿东张西望。只要见到熟人,老远就招呼。
“老李啊,再见了!儿子接我们去南京。”
“去南京一定要弯一下啊。听说住儿子上司隔别。”
“吆吆吆,这不是老孙吗?唉。没办法哦。”
“儿子孝顺,非要接我们去南京享福。再见啊。”
“哎吆,杨玲,快动身吧。儿子小车在桥头等着呢。”
“不要让儿子着急。他忙得很呀。”
杨玲一旁嘀咕:“有财,你这样招摇,有必要吗?”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人这一辈子讲不清,你要给儿子留个台阶下啊。”
肖有财故意大声呵斥:
“你晓得个屁,我儿子警校毕业,肯定开始飞黄腾达了。”
肖秉义等在车上,自然不知父母争论之事。
他要知道,肯定要提醒父亲,韬光养晦。
家里安顿好,他跟着去上班。
见潘兴等在门口,似乎有话要说,停下。
潘兴悄悄透露,有天深夜小便,看室内耿毕崇趴桌子上左手写字。十有八九是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