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而已。
真的就只能想想,江暮行又不是他的。
宴好换了歌听,手跟着旋律敲点腿部,就那么一路听到a市,全程没闭眼,也没上厕所,他就跟一条守着宝藏的毒蛇一样,时刻盯着每一个窥觊的人。
车到站前江暮行醒了。
宴好看他把帽子拿下来,就心虚地解释:“班长,帽子是我给你戴的。”
江暮行瞥他蜷在腿上的手:“我知道。”
宴好的眼色立即就变了:“你,你知道?”
“这是你的帽子,”江暮行说,“不是你,还能是谁?”
宴好呼口气:“也对。”
江暮行把帽子还给他:“说说。”
宴好睁眼说瞎话:“我是看你那边有太阳,就给你用帽子挡挡。”
江暮行扯一下窗帘,还抖了抖。
“……”
宴好哈哈讪笑:“这我脑子笨,没想起来拉帘子。”
江暮行看过来,目光是幽暗深黑的,那里面不清楚是审视,还是别的什么。
有一瞬间,宴好感觉自己被江暮行看穿了,他浑身的血液迅速凝固,内心惊慌不已。
太可怕了,一定是错觉。
车厢里响起了广播声,到站了。
宴好僵着,一动不动。
江暮行起身往外面走,膝盖碰碰他:“挪开一点。”
宴好在恍神,挪脚的时候没注意,勾到了江暮行的小腿。
江暮行没站稳,手撑住了椅背。
宴好仰着脸跟他对视,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在求吻。
江暮行俯视半响,撑着椅背的手往下移动,碰到他头顶翘起来的柔软发丝,低沉喊出两个字:“宴好。”
宴好鼻子里发出一个含糊的“唔”声。
江暮行的声音里有无奈,细听之下还藏着些许笑意:“我们要不要下站?”
“要。”
宴好茫然了几秒,急匆匆道:“哦对,到站了,箱子我来弄,包也给我背,你走你的,你快点下去……”
江暮行把说半天还坐在位子上的人拉起来,按着他的后背,把他往排队的人群后面推推:“东西我拿,你先走,我在你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文如其名,就是谈谈恋爱,日常文,没别的了,小可爱们莫要开脑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