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楚的鼻子被捏了捏,萧君亦道:“你是属狗的么,嗅觉这么灵敏。”
虞楚楚没好气地道:“这就侮辱人了啊。”
见她还在自己的脖颈,还有发梢便轻嗅,距离挨得很近,不带任何防备的样子,脸上的神色变得柔和了许多。
“还闻出点别的什么了吗?”
虞楚楚道:“没有了,其他就是皂角的味道了,还有一点点的药味,很香。”
萧君亦心中的郁气和戾气消失了一大半,连带这府上多了个谢忱的烦躁也消了大半。
“听说太后给王爷送了人,还用了这么浓的催情香,那人王爷没收下,这事是如何了的。”
萧君亦瞥了虞楚楚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本王没收。”
虞楚楚道:“当然了,王爷一身正气的,怎么会做出这么不守男德的事情。”
有一瞬间萧君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题,但是很快又觉得这的确是能从虞楚楚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便也见怪不怪了。
他没有说话,虞楚楚小小的迟疑了一会儿,有点儿欲言又止。
萧君亦见她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她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想说什么,直说吧。”
“嗯……既然是王爷先开口的那我可就真说了。”虞楚楚一开始虽然有一点犹豫,但觉得有的事情真的不能讳疾忌医,还是说了,“太后用的那催情香似乎是猛药,又没有……呃纾解,现在这个功能是不是不大行了。”
萧君亦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又一次被她气笑了,他双手撑在书桌上,咬牙道:“怎么,要试试么?”
虞楚楚见他这衣服阴着脸山雨欲来的样子,既然是这个表情,就说明还是可以的。
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萧君亦瞬间黑了脸,竟在她的这副笑颜下感觉到了一瞬间的羞耻,有一瞬间想直接将她掐死算了。
虞楚楚出生于古医世家,一家子都是学中医的,望闻问切啊,包括对病症什么的观察都已经做到了极致,不必说,该懂的都懂。
但是这个事情属于是正常的现象了,毕竟身体被药物所控,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已经很了不起了,虞楚楚在他杀人的目光下慢慢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但是她还是有一点儿想笑,说白了其实就是幸灾乐祸。
萧君亦阴恻恻地看着她,虞楚楚慢慢停了下来。
玩笑过后,她的神色凝重了很多,这次是十分认真地道:“不开玩笑的说,他们用这催情香里放的都是虎狼之药,药性很凶猛,想必王爷已然切身体会过了,接下来的半月之内记得禁欲,否则可就伤身了。”
萧君亦:“……”
萧君亦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半月?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虞楚楚嘴角抽了抽,她的信誉就这么差?
眼看他一脸不信,语出无奈地举起了三个手指发誓:“我虞楚楚对天发誓,刚才所说的话全是实话,若有意思夸张和虚假,天诛地灭,不得……”
刚说到一半就被眼前的人阴着脸把嘴给捂上了:“行了,没不信你,说的什么晦气话。”
虞楚楚幽幽地看着他,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得了吧,还说没不信,刚才明显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