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筠笑道:“我还真用得上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
“我身手不亚于洛水和碧水,除此之外我有一双巧手。”
“巧手?什么意思?”
司画不好意思地轻笑说:“我深谙易容术。”
“易容术?”安昭筠眼睛大亮,“你是说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对,‘计堂’和‘武堂’所有人身上带着的面具都是出自我之手。此外,若是不用面具,我也能靠化妆为人易容。”
“这手绝活很有用处。”安昭筠满心欢喜,“我又多了个得力之人了。”
司画犹豫下后说:“夫人,我察觉有人在监视安然居。”
“很正常,秦家不一直派人紧盯着我。”
“最近监视的人与过去不一样,是易容而来的。”司画解释说,“看着毫无破绽,但遇上行家还是能看出端倪。”
安昭筠问道:“男的女的?”
“都有。”司画想了想后肯定地说,“来来去去都是那一男一女,应该是府中的人,看他们来去自如对周围环境很熟悉。”
“旺财?”
司画微微颔首:“我感觉那男的八成是,只是那女的我还认不出是谁。”
“迟早会露出真面目的。”安昭筠丝毫不在意,“府中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谁的人都没差。”
“暂时看不出意图,咱们要多加小心。”
“秦明德在憋什么坏招呢?”安昭筠在屋内踱步。
司画现出与岁数极为不相符的成熟与理智:“公子和小姐还年幼暂时碍不着他什么事,必定是针对你的。”
“咱们琢磨琢磨。”安昭筠推测着,“平延侯府变成平延伯府,秦明德还指望着安家,我不能死,所以他们不会对我下死手。”
“夫人说的没错,他们不敢。我觉得眼下他们最迫切想要的是银子。”
“说得对,我算是将他们逼急了。”安昭筠眼中闪过精光,“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我呢?”
司画想了想后摇摇头:“属下想不出来,不过猜测他们必定希望您如同以前那样。”
安昭筠眼睛一亮:“那你说说,用什么法子能让我如同以前那样?”
“今非昔比,夫人不是几句话就能哄的。”司画嘀咕着,“除非是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不入流的手段。”安昭筠脑海中仿佛捕捉到什么,念头瞬间闪过却又消失了。
司画绷着脸:“夫人,属下想着还是跟姐姐们坦诚相见表明身份,您看?”
“好,你们几个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希望你们团结一致。”
“那是自然,您放心,我们会好好商议商议,保护好安然居的。”
“好,你去吧。”安昭筠随口笑说,“一个个的都给我莫大的惊喜,司书该不会也是深藏不露能人吧?”
“哈哈,那可说不准。”司画大笑着退了出去。
安昭筠沉下脸,对于秦明德以及秦家人究竟在憋什么大招她确实是想不出头绪。
经过上辈子,安昭筠深谙个道理,主动出击可比被动挨打要好多了。
忽然,安昭筠想起件事来,再过半个月就是朝花节,记得永安王妃孟婷在这天举办轰动京城的赏花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