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眼秦天赐和秦天爱,王月枝莫名有股熟悉的感觉,这让她的想法更坚定了。
一场闹剧,看俩孩子还真上了了马车被带回去,围观百姓有人羡慕兄妹俩的运气好,但更多的是心中充满疑惑。
平延伯府婆媳不和人尽皆知,那老夫人对自家媳妇儿不咋地,对俩陌生孩子倒是关心得很,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头究竟卖的什么药?
“夫人,那壮汉上了珍肴坊二楼。”司琴发现安昭筠搜寻的目光,上车就禀报说。
安昭筠愣了下:“珍肴坊二楼?”
“他闪身入内上了二楼,我正好瞄到他从窗户探出的脑袋,巧了,他进的就是过去您常去那雅间。”
沉吟片刻,安昭筠示意司琴让马车停下,招呼碧水来到窗户旁。
隔着帘子,安昭筠在她碧水耳畔耳语几句,她点点头很快就跑得无影无踪,马车在车夫驾驶下慢悠悠继续朝前走。
片刻功夫,碧水光明正大闯进珍肴坊二楼雅间,她早寻思好了,有人在里头就说自己走错了。
没想到里头竟然空空荡荡,从桌上的残羹剩酒可推测屋里的人刚走不久。
碧水退了出去走了几步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四处观望确定里头果真没人才转身离去。
“三爷,小丫鬟挺狡猾,走了又回来。”房梁上探出个脑袋正是铁牛,“幸好您拉住我,要不咱们就露馅了。”
“主子聪慧,丫鬟自然也伶俐。”李睿单肘支撑脑袋侧卧在横梁上露出灿烂笑容。
铁牛盯着李睿:“整天阴沉沉的,怎么突然心情大好?三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呀?”
坐起身来抬手拍下铁牛的脑袋,李睿笑道:“就你那牛脑子,我瞒着你的事儿多了。”
“也是。”铁牛指着下方那桌席面,“换上一桌,该用晚膳了。”
“吃、吃、吃。”李睿往下跃顺便拽着铁牛一起跳下去,“整天就知道吃,走啦。”
“你说今儿有要事,这是天黑了才去办吗?”
“要事办完了?”
“啊?你什么时候办的?喝了一天的酒,我咋没看你办什么事呢?”
“三爷我说办完了就是办完了。”
“又欺负我。”铁牛摸摸脑袋叹息。
李睿瞬间有些恍惚,想当初自己也常常无奈地对某个小丫头说“你又欺负我”。
“三爷,三爷。”铁牛叫唤了两声见李睿没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抬手抓住蛮牛蹄子,李睿翻了个白眼:“走啦。”
马车内,司琴捅了捅一直默不出声的司棋那胳膊满脸疑惑:“平日里叽叽喳喳的人今儿好安静呀。”
“没什么。”司棋随口搭腔,可她目光落在安昭筠脸上,仿佛不认识她似的瞧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