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无声的沉默了很久,越枫抓狂的卧槽了一句,“阿桓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想扒了谁的皮?”
“你看错了。”
越枫清楚贺清桓脾性,他往教室里看了一眼,“你之前不是说你同桌是顾望吗?现在不是了?”
“你不会因为这个,你你你你,你冷静点。”越枫磕磕巴巴。
贺清桓靠在了墙上,散淡至极的语气,“我很冷静。”
说实话,贺清桓要是现在冲进去把顾望带走关在家里,越枫都不会感到惊讶,但他作为贺清桓的发小,他不希望贺清桓走到那一步,他会害死顾望,也会毁了他自己。
越枫思考了一会儿,说,“阿桓,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喜欢一个人,你得让他知道,我觉得顾望挺怕你的,你这,哪算是喜欢?”
妥妥的强买强卖啊。
贺清桓眼尾都染了薄薄的一层颓意,他轻声,他承认了,“越枫,我不会。”
越枫哑然,他扭过头,有些憋闷。
他没遇上过这样的事儿,喜欢的人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你了,虽然客观评价,阿桓的确是自己作的,但作为朋友,他不忍心去指责阿桓。
阿桓从未服过软低过头,越枫都很奇怪,顾望也没做什么啊,你怎么就喜欢他了?
他欲言又止好几次,“你别逼他,慢慢来。”
他怕阿桓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占了上风,小时候阿桓养了只缅因猫,猫相当的漂亮,阿桓对猫也很好,吃的喝的玩的都是进口的,连洗澡都是亲自来。一次调皮玩疯了,第二天才回家,阿桓把猫关了两个星期,只给食物和水,出来后的猫,乖得不行。
他要,这只猫完完整整的只属于自己。
可人跟猫是不一样的。
那还是顾望,越枫能看出他的傲气,虽然他有时候在阿桓面前表现的乖顺,但一个人的眼神和神态骗不了人。
他要的,绝对不会是当阿桓的菟丝花。
可阿桓,几时服过软。
但是,你特么当着我服软有什么用?
沈诏正好从洗手间回来,他带着不知道谁的小天使发箍,目不斜视的从两人身前走过,越枫拖着人的领子往后带。
“干嘛干嘛!松手松手!”沈诏被拖到两人跟前,他不怕越枫,但一对上贺清桓的视线,他整个人都麻了。
越枫推了贺清桓一下,“阿桓,问啊!”
贺清桓别开脸,眸子垂下。沈诏不知道两人准备做什么,他往后退了两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啊,我好忙的,我的方程……”
“沈诏,顾望喜欢什么?”
如果这句话是越枫问的,沈诏不会觉得奇怪,他家望望就是受欢迎,新来的都喜欢他。
可现在这是贺清桓问的。
他问沈诏顾望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