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被她气晕了!
还真是一朵打不得骂不得的娇花!
云九璃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衣服全部扒掉,发现他的手臂上有处剑伤。
她先替男人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又拿出银针替他针灸。
她儿子从娘胎出生起,体内就有毒素,她这几年跟着神医夫妇苦学针灸之术,别的方面不敢说,但是以银针逼毒和压制毒素,她还挺有一套。
云九璃落针手法娴熟,直接男人的后背扎成刺猬,接着她又握住男人修长的大手,在他食指上戳了一下。
过了没多久,宫湛指尖便有暗紫色的鲜血溢出,一滴滴砸落在云九璃脚边的地上。
直到他指尖流出的鲜血颜色逐渐变成鲜红色,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有把你体内的蛇毒全部逼出来,不过你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云九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想把他拖回屋里睡觉,不过用力拖了好几下,脸颊都憋红了,男人依然纹丝未动。
她家元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吃多了师父开的各种补药,力气比她这个当娘的都要大,平常让他去村口井边打一桶水,他把水桶抱回来都能面不改色气不喘。
云九璃自认为没有儿子那么大的力气,只得放弃把他拖回屋的念头,从自己房间拿来一床被褥给他盖上,“算了,你今晚就在院子里过一夜吧。”
…………
“嘶!”
好硬!
宫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座陌生的院子里。
他的脸贴在又冷又硬的地面,眼睑一垂能看到地上的蚂蚁正在往他嘴边爬。
宫湛眉骨重重跳了跳,咻地一下子从地上弹坐起来,动作极快,根本不像是受伤毒发的样子。
他也被自己灵活的身手震惊到了,低头往自己左胳膊上扫了一眼,只见他手臂上的剑伤已经被人处理过了,伤口缠了白纱布,纱布还打了个蝴蝶结。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就滑落下去,宫湛立刻看清楚他上半身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难怪他觉得硌得难受,原来他的衣服被人扒光了。
宫湛视线在地上扫了一圈,终于在脚边发现一团破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袍。
他伸手把袍子拎起来,当看到锦缎上一个一个比拳头还大的破洞,脸色更臭了。
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混账,把他上好的衣服糟蹋成这副鬼样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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