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油门,夏千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彦琛已经以120码的速度驶了出去,吓的她尖叫连连。
“霍彦琛,你疯了,开慢点!”
说是去他家,可霍彦琛还是将车开到了清湖洞,一进门,霍彦琛便熟门熟路的用她那淡粉色的被子倒了杯水,“药在哪?”
夏千暖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么急着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吃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莫名起了一丝涟漪。
正在自己出神的功夫,霍彦琛已经将药放在了她的掌心中,夏千暖笑了笑,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你是第二个喂我吃药的人。”夏千暖说的有几分苦涩。
“第一个呢?”
夏千暖呆呆的看着他手中的水杯,眼圈一红,“我妈妈,不过她早已经去世四年了。”
霍彦琛一愣,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脸,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你干什么?”
“在男人面前劝你最好别摆出那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为什么?”
“真的想知道?”霍彦琛缓缓逼近她,夏千暖情不自禁后退几步,“让人想吃你。”
反应过来的夏千暖脸色瞬间通红,将手中的药盒重要的拍在了他的脸上,“霍彦琛,收起你那份龌龊的思想。”
听着身后男人低沉的笑声,夏千暖一脸郁闷,是谁说他不苟言笑淡漠无情,这货相处久了越发觉得像个活流氓。
第二天。
夏千暖看着眼前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因为是上班时间,夏千暖以为是别的部门的同事,“夏秘书是吗?”
“是,请问你是……”
金丝眼镜男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镜架,“我是霍老夫人的律师,霍老夫人想单独约您见个面。”
夏千暖没想到他居然是霍老夫人的人,一时之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去叫彦琛。”
“老夫人强调过,她只想见你一人。”似乎生怕她不信,金丝眼镜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就在办公楼下的咖啡厅。”
“那……那我先处理完手中的事情,麻烦你稍等片刻。”
夏千暖想了想找了个折中的说法,拿着桌子上的一叠文件走了出去,似乎真的有很重要的公事要处理。
“霍总呢?”
“霍总刚刚和夏小姐出去了。”
夏千暖刚去他的办公室,发现根本就没人,听了他的话神色一僵,“是和夏总监?”
夏千雪刚上任就荣升为企划部总监,夏千暖见怪不怪,可是听到他们单独出去了,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是滋味。
再次拨通了他的号码,还是长久的无人接听,夏千暖皱了皱眉,算了,霍老夫人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总不能将她吃了吧,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霍老夫人!
抛去所有的顾虑,夏千暖回到办公室跟着金丝眼镜男走了出去。
霍老夫人依旧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看着她,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夏千暖看了眼她身后一脸严肃的保镖,礼貌性的对着她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了她的对面,而她自始至终,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留给她一个,仿佛她就像路边的垃圾,让人不待见。
不难看得出,霍老夫人对她的偏见很深。
对着身后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支票,夏千暖有片刻的失神,原本低垂的脑袋抬起来,一脸疑惑。
“把孩子打掉,这笔钱就是你的。”
夏千暖目光落到支票上的那一串数字,突然有点想笑,可面上仍旧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老夫人,孩子我是不会流掉的,这笔钱我自然也不能要。”
夏千暖将支票又推了过去,霍老夫人早在意料之中,也并不急着将支票收起来,“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