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韫,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陆延州眉心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坦然,“讨陆总开心啊,唯有让陆总开心了,我的冯一一才能安全,不是吗?”
“桑韫!”
每一次针锋相对,好像最终成为loser的那个人,都是他!
陆延州的愤怒,被一股无形的丧气给浇灭了一半。
他薄唇翕合,轰人,“冯一一不在盛源,我没见过他,你可以滚了!”
“不可能!冯一一说来盛源,他就肯定会……”
话没说完。
一秘书打扮的年轻女孩就花容失色的从电梯里跑了出来。
她尖叫,“陆、陆总,不好了,不好了!宴小姐被一个男人拖去了天台,那男的还扬言要杀了宴小姐,为什么人报仇!”
“是冯一一!”
桑韫连电梯都等不及了,想走楼梯上去。
陆延州却用带血的手,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推进高管专用电梯。
电梯里。
男人冷沉的嗓音,带着无休无止的煞气。
他威胁,“桑韫,要是冯一一伤了月亮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就让他一命偿一命!”
“他不会!”
桑韫无比坚信。
陆延州奚落,“他不会?桑韫,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恩爱!”
“陆总,现在是陆夫人有危险,您还有闲心来多管别人的闲事?”
她分分钟反击。
陆延州一怔,眼神有些不自然,“你以为你是谁?少自作多情,我会多管你的闲事?!”
“希望陆总说到做到!”
已经找到了冯一一,桑韫也一点不惯着这个男人。
刚才那点逼不得已的卑微妥协,转瞬即逝。
叮咚。
电梯在顶层打开。
桑韫大踏步的往外走,彻底无视陆延州的存在!
陆延州把后牙槽咬的,嘎吱嘎吱作响。
那只流血的手,青筋暴凸,根根分明,都极尽可能的展示着主人的火冒三丈!
天台上。
桑韫刚推开防风门。
就听宴月亮一声痛苦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