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州,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让你心想事成,我让你求仁得仁!”
她从包里摸出一把水果刀,从冯一一的公寓离开时,顺手拿的。
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一刀。
两刀。
三刀……
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桑韫看着胳膊上的伤口,精神的麻痹,和灵魂的死亡,让她奇妙的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半点的疼痛!
保安队长吓傻了。
他狂奔过去抢刀,大喊,“你个疯婆娘,真是要找死啊?为了一个男人,玩自残?值得吗?”
“他是我弟弟,我害了他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求求你,放我进去,我要见陆延州,我必须要见到他!”
桑韫双手合十,来回在胸口前摩擦。
自尊吗?
尊严吗?
那是什么?
五年前,陆延州把一份份证据丢在她的脸上,让她眼睁睁看着父亲是如何害死的陆家父母!
从那一刻开始,桑韫的灵魂上,就被永久烙印了“罪人”二字!
她跪下,跪在保安面前,在雨里,游街示众一般,磕头,哀求,“求求你,我弟弟会死的,他生过病,是白血病,在看守所里被殴打,会出人命的!”
“你,不是,小三?”
宴小姐不是说,这个女人知三当三,不要脸的想攀高枝吗?
桑韫把额头磕的乱七八糟。
她一愣,“什么小三?我只是想来找陆延州,求他放过我弟弟,我……”
“陆总不在盛源,他昨天就去了紫檀山,你去那边找找吧。”
保安队长咬咬牙,说了实话。
桑韫一听,爬起来就要去路边打车。
队长追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她浑身泥泞,又伤痕累累的身上,道歉,“对不住了姑娘,我也是被人给骗了,你开我的车上山,你这样,出租车不敢载你的。”
“我……”
她看着递过来的车钥匙,有些犹豫。
指尖,滴答滴答,一颗颗血珠子砸下来。
队长把钥匙硬塞过去,“快走,一会儿宴月亮要是出来了,她不会让你去紫檀山的!”
“谢谢!”
桑韫来不及多想,上了保安队长的小桑塔纳,一路飙车,直奔紫檀山。
宴月亮一身香奈儿的限定贵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