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谣气得双眼赤红、全身发抖,她死死地盯着池夫人:“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我哥把你们三个都撕成碎片再拿去喂狗。”
这样外强中干却张牙舞爪的白轻谣,吕东丝毫没有看在眼里,仰头大笑起来:“哈哈,白轻谣,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白家小姐饥渴难耐,夜御十几个流浪汉的视频已经传到各大视频网站上去了,这么劲爆的视频估计京都上层圈子里也十分感觉兴趣吧?”
“阿阿阿!阿阿!”池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又一次暴躁地挣扎起来。
吕东忙小声地安抚她:“好好好,莲儿,别急,东哥现在就帮你报仇。”
说着他把池莲推进池夫人的怀中,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小弯刀,拔掉了刀鞘,阴冷着脸走向了白轻谣。
“你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他这副阴森可怕的样子,白轻谣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无奈双腿实在是没劲,只能在地上急切地蹬,想要往外挪远一点,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干什么?”
吕东冷冷地哼了一声,眯眼露出了一抹如冷血动物般的阴冷:“哼,当然是以牙还牙,当初你不是让你的手下折磨莲儿,最后拔了她的舌头,还要折断她的四肢吗?”
既然这女人的心肠比他这个做男人的还要狠毒,那她应该也不会惧怕这种报复的手段吧?
“你你不要……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我还可以给你们很多的药剂,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只求你们放过我。”
吕东越走越近,当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时,白轻谣已经急得满头冷汗,她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威胁要撕碎了对方喂狗,开始不停地哀求。
池夫人咬牙切齿地狠瞪着她:“放过你,放过你我的女儿就会好吗?放过你我女儿的舌头就能长回来吗?当初你怎么就不放过我的女儿?”
她知道当初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变成这样,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有多痛吗?
而且如果不是她的药丸,自己的丈夫也不会去找池雅要解药,也就不会受了重伤,最后死在医院。
“哼,听说你炼药能力很强,上次那颗毁了我家莲儿的药丸就是你炼制的?”
吕东蹲在一脸恐惧的白轻谣面前,闪烁着银芒的刀尖对准了她的眼睛,在她害怕得瞳孔紧缩的时候,他手上动作一个利索下滑,‘哧噗’一划一挑。
“啊啊!”手腕上传来钻心的剧烈疼痛,白轻谣反射性地用右手捂住了左手,口中的惨叫惊得天花板都快被掀开了。
然而,吕东并没有就此放过她,顺手握紧她的右手臂,又是一割一挑,用同样的方法废了她的右手。
“挑了你的双手筋脉,废了你的一双手,我看你还怎么炼药,我看你还怎么用那些药丸来害我的莲儿。”
看着鲜血从白轻谣双腕不停地流淌而出,吕东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露出了一抹残忍的阴冷笑意,顺手将沾了血丝的刀尖在她身上的白色睡袍上擦拭干净。
“啊啊啊!好痛!好痛!”白轻谣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晕过去了,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眼泪鼻涕一起糊在了脸上,整个人抖得似筛子一般。
“哥哥,君大哥,你们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救我。”
看到她痛苦惨叫的样子,池夫人惬意了,得意地大笑着讽刺起来:“哈哈哈,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就你这副被无数个最低贱的流浪汉玩过的身体,竟然还在肖想君元帅?也不害躁。”
“呵呵,你的君大哥估计这会正在看着你怎么在那些小混混和流浪汉身下尖叫呢!”
“哦,对了,听说人家君元帅根本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你,一直是你恬不知耻地追在人家屁股后面缠着人家。”
“哈哈,以前他都懒得理你,现在估计看到你只会恶心得想吐了吧?”
池夫人越说越狠,直把痛得唇色惨白、全身冷汗直流的白轻谣的注意力给引了过来,想像着君漠看到那些视频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