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守墓开始,到衣冠墓塌陷,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进去过主室。
衣冠墓遭到洗劫之后,除了几个外室和走廊以外,主室那边更是整个都已经塌了。
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管裕又将君漠最后威胁的话说了出来。
顿时气得涂玛一阵气血翻涌:“怎么回事?”
一个两个的,怎么碰到的都是这种浑人?
池武这个头脑简单的武夫就算了,怎么这叫什么君漠的男人也是这个德性?
他不是一国元帅吗?
一国元帅,他不是应该讲理吗?
看着气恼的涂玛,管裕忍不住提醒道:“老族长,君漠这个人的性格历来是说到做到的,他的铁血狠戾就是在国际上都是有名的。”
“难道就因为他凶狠,我隐族就要怕他?”
这些都是什么人?
怎么都来跟她抢人?
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池武竟然趁她不注意拐走了她的女儿,现在一个据说手段狠戾、头脑聪明的元帅又想来拐走她的外孙女?
而且还抢得这么嚣张,这么理所当然?
“管裕,你可不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还没试,就先气馁了。”
“管裕,你现在是族长,要自信一点。”
“在外头混了几年,难道把你的锐气都给混没了?”
见管裕好似有放弃的趋势,两位族老加管裕的亲奶奶都开始劝说他。
管裕看了他们一眼,最后平和的目光落在了老族长涂玛的身上:“我只是怕雅雅夹在中间会为难。”
爱情与亲情之间的选择,这是一道永远也解不开的难题。
怕就怕最后两方会因为这件事情而闹僵了。
涂玛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朝他挥了挥手:“这件事情我再想想,你先忙你的去吧。”
“那族长,我们也先走了。”其他三位族老也起身告辞。
涂玛点了点头,等她们走后,她独自坐在桌前,想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决定顺其自然。
她现在就这么唯一的一个亲人了,要是逼得太紧了,她也像当年她妈妈一样,一声不响地就跟着个男人偷偷地跑了,那她要去哪里找?
要是她遇到了什么事,她又怎么帮得上忙?
如果当年知道女儿的情况,她又怎么可能不出手帮忙?
那这会说不定女儿带着外孙女在隐族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北慕岛的流言传出之后,被各方紧紧盯着的还有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