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儿使劲点了点小脑袋,晃了晃父亲的衣袖,要下去。
刚是从父亲怀里秃噜下来,小团儿就是朝着自已的小书房蹬着小短腿跑去。
后头跟着一群扶着的人,生怕小皇孙是跑得太快,摔到了自已。
周玄绎收回了视线,便是看向那软榻上起身的女子,眉宇中多了几抹柔和深切,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今日身子可有不适?”
姜浓抬眸看了面前的男子一眼,习惯性地把身子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垂下了眸,理了理手中的书:“还好。”
周玄绎:“看的是什么书?”
姜浓:“是一本蜀地的游记,妾看得有趣,在书中也可见识一番。”
说罢,姜浓就是抬头看向周玄绎:“殿下可是去过蜀地?”
周玄绎将那书从女子怀里夺走,递给了一旁伺候的,扶着姜浓的身子,落座在一旁,时不时地揉着她的腰。
自是月份大了,姜浓腰是常常酸涩不适,有人揉一揉总是好的。
故而每回,周玄绎靠过来时,都是会下意识地帮怀里的女子揉一揉。
姜浓也是觉得腰间舒服了些,身子微微松,习惯性地靠在了男子怀里。
“殿下可有听到妾说话?”
周玄绎望着怀里小女子那不过巴掌大的小脸,轻声说着:“孤是在年少时随父去过,那蜀地,的确多为山河,路途艰辛,不过却是风景迤逦,也是难得。”
“可是想出宫了?”
姜浓眉眼微微动:“是有一些想,不过在宫中也是挺好的。”
周玄绎:“有机会孤带你出宫。”
姜浓娇艳的眸子一亮:“真的?”
周玄绎轻轻拂过姜浓耳畔的发丝:“孤自不骗你。”
这边,小团儿是把新写的字帖献宝一般,拿了出来。
满眼期待地由着父亲检阅。
周玄绎不吝啬地夸赞:“进步很大,不过勤加练习,还能更好。”
姜浓也是跟着一同看,揉着小团儿的小脸道:“娘瞧着也极不错,我儿果真是天赋极佳,比我儿时所写之字,要好上许多,小团儿往后大了,定是能越发的好。”
小团儿听着父亲母亲的夸赞,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
周围还有伺候的人一同夸着。
“小皇孙简直是神童……”
“如今奴婢的字写的还不如咱小皇孙的好……”
“今日可是叫老奴见识了……这世上竟还有这般聪慧的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