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风大惊失色,又气得牙根痒痒。可他再想动作,也是晚了。
小恶根冲出去之前,已使用心术传音于太师,说要用自己换他手中的奇女。
太师大喜。他也知道,单单靠手中这个小女子,想脱困,势比登天。如果换成宁庚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宁庚一冲出来,他毫不犹豫也是一个前冲,将手中的奇女甩向楚言风,一把扣住宁庚的肩膀。
宁庚只觉得肩胛骨一阵火热,半个身体都麻木了。
楚言风接住奇女,顺势一推。奇女跌向暗师一侧,暗师身形一动,单手托住。
奇女就势坐下,暗师急忙用掌帮她运气调理,将热气导出。
晚了她就废了。
“孽障!”楚言风恨铁不成钢,一双冷目此时都要喷出火来。
袁太师擒住宁庚,心里太定。一抬手,地上的黑木剑竟飞回他的手中。
“楚言风,放我走。我保证不伤他分毫。”
“你的保证这天下恐怕都没人信吧。不过,我姑且信你一次。你走吧。”
楚言风鼓了半天劲,终于还是软了下来,闪身让开。
“那些暗伏的人你也叫他们退后。”
“放心,我都不敢动手,他们更不敢。”楚言风苦笑了一下。
“可我不会放你走,老哥哥。”一个矮蹬蹬的人影从树影下缓缓走出。
袁太师的眼眉挑起,嘴角开始抽搐。
这人正是北漠大将军刘正魁。
难怪前庭会有巨响,这“轰天雷”可不是谁都拿得到的,但刘正魁可以呀。
刘正魁手中拎着一把大刀,柄长三尺,刀长六尺,他单手拎刀,一副轻描淡写的样。
可天下无人不知,这刀重百斤,挥舞起来,力压千钧。
这刀有一个外号,叫“镇麒麟”。听说是用麒麟山上的铁石打造而成的。
当年这把刀,让南越人闻名丧胆,成了南越人止孩啼之用。
“你也要杀我?”
“不是我要杀你。老哥哥,你做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能通南越呀!当年,我一家老小死得只剩一下嫂子,你是知道的,全是南越人杀的。”
“全天下人都笑我通奸嫂子,只有你知道,这孩子真的与我无干,只是他是我刘家唯一血脉。所以我才如此纵容他,若真是我儿子,我早剁了他。”
“我一直不明白,你富可敌国了,何必还去通敌卖国呀?”
袁太师低头不语。心想,看来今日是真的走不了了。
“因为南越人有血粒子,这血粒子可让这老小子功力全复,听说还能养精聚气,让他老来得子呀!”楚言风冷言冷语。
袁太师浑身一震,对楚言风怒目而视,心中怒火如狂潮般涌来。
“好!好!好!今天老夫不走了,先毙了这小子!”
“你敢!你看看她们都是谁?”
一阵哭声传来,从树后走出一排黑衣人,人人手上押着一个女人,个个穿红着绿,貌美如花,胆战心惊,哭哭啼啼。
袁太师一看,全是自己新近纳的妾。
“你放了我徒弟,我放了她们。她们可是个个有孕在身哟!你辛苦了大半年,可不想功亏一篑吧?”
“你言而有信?”袁太师咬牙切齿。
“我不是你,背信弃义。本人历来一言九鼎!”楚言风大言不惭,暗师听了也只是低下了头。
“我不信你,大将军,你可愿做保?”
袁太师厉声问道。
“可以,我做保。”刘正魁昂首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