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狩猎的酋长回来就看见诡异的一幕。
楚瓷和玲还有几名部落老人各拿一把锋利的石刀,族人在他们面前排着长队,几人石刀飞舞,断发随着动作飘落,男的楚瓷全部贴着头皮割断,石刀虽然都被楚瓷特意打磨过,但是锋利程度还是比铁刀差远了。
男人一个个被楚瓷修理过的头就如同月球表面一样,女人可不能像男的那样粗糙,楚瓷让玲用竹梳整理好,再从脖子处割断,平时可以扎两个小辫子,70,80年代那样,简洁又不失女子韵味。
被割下来的头发也不能乱扔,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虱子,楚瓷特意在两边点燃火堆,头发扔上去就是一阵噼啪作响如同放鞭炮一样。
修剪好的还要到炎,桥几人面前排队洗头,几人面前都摆放着一口石锅,前两口里面是混合黑色草木灰的清水,后面就是干净清水,用了清洗残留的草木灰,有点流水线那味了。
一脸懵逼的酋长挤到楚瓷身旁:“瓷你这是在干啥?”
“剃头呀,你看我们头发之所以痒是因为里面有很多小虫子,剃了重新长,再经常洗头就不会有虫子了。”说着向酋长展示了自己手下新鲜出炉的脑袋。
战士牙不适的摸摸自己脑袋:“感觉头轻了不少,看东西也清楚了。”
楚瓷抓住一只还在脑袋上爬的虱子递到酋长面前:“就是这个虫子,你看牙脑袋上的红点全是吸血留下的,他们吃饱了又会在头发少产小崽子,越来越多在我们头上吸血,族人身体能好吗?。”
“剃,全部都剃,敢拿我们当食物!”酋长恶狠狠的摁死了楚瓷手里的虱子,飙了他一指头血,看来伙食相当不错。
看着又陷入自己思维之中的酋长,楚瓷招呼力叔去山洞,片刻后,力拄着拐杖,双手捧着一堆东西来到酋长面前。
“酋长来试试鞋。”力一扫以往阴郁的力,看着老态的面容都褪去了许多。
酋长却注意到力的双手,刚刚他可是看见力是双手捧着东西过来的!视线下移,就发现力平时拿着的树枝变成了奇怪的样子,再一看,他脚上也覆盖着奇怪的草藤,环顾四周发现部落里所有人脚上都有。
“力,你这是?”他不过就去狩猎了几天,回来部落又多了不少他没见过的东西,这肯定都是瓷弄出来的。
“哦这是拐杖,瓷给我做的,这样我更方便走路。”力爽朗的拍拍夹在腋下的拐杖。
“这个是鞋,套脚上我们走路就不用担心脚被石头划伤了。”注意到酋长的目光,解释道。随手从串好的藤条上取下一双递给酋长,帮助他穿好,尺寸是楚瓷对比好些战士取出来的平均值,大了用藤蔓缠下就完事,在这里追求的实用,不需要像后世那样拥有好看的外表。
酋长站起来走了,几步感受了下满意点头:“不错,我们追逐猎物也会快上不少,不用花很长时间注意脚下了。”
和酋长归来的狩猎队战士围了过来,满眼期待的看着力。
“有你们的,全在这里。”看见他们哄抢起来,力连忙阻止他们:“小崽子们,你们轻点!扯坏了就没了。”放下拐杖,开始一个个给他们发。
“力叔剃头后有什么感觉。”指挥他们穿,期间有人忍不住摸了摸力被割得很短的头被力打掉了,手大手一扬指着人群方向:“,你们弄成我这样不就知道了,还不快去剃头。”
顺着力指的方向回头他们就发现酋长正一脸享受的被族人用兽皮在头上揉搓,下一刻力就感觉身型被刮得一歪,再一看身边空无一人,忍不住笑骂道:“一群小崽子。”
吃晚饭时,男的清一色小平头,女的齐肩短发,时不时不习惯的挠挠头。
其实楚瓷本打算让他们洗澡的,但是想到以后会经常看见他们赤身裸体的在他面前晃悠,就放弃了。
还是等他把布做出来在说吧,苎麻河边到处都是,但是他不记得怎么做成布了,只记得要把麻放那水了泡在煮,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做布得需要织布机他在某音上几过简易版的,早知道会穿越,当时他应该看完纪录片,也不会现在这么痛苦。
几天后,部落所有人都睡上了土炕凉席,熏上驱虫草。炎看着剩下不少的土砖问楚瓷怎么处理。
“建窑?那是什么?”听见楚瓷的回答炎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