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不情愿地说。
一路上,埃德加正想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他看到黑影子的事。温纳一把抓住他,默默向他摇头。
在没有看到凶手之前,邓布利多教授也是怀疑对象。为了不引火烧身,温纳对邓布利多教授撒了谎,“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邓布利多教授蓝色的眼睛闻言只是眨了眨,什么都没说,打开休息室的门让他们好好休息。
晚上的化妆舞会自然泡汤。在监督他们各自回房以后,邓布利多教授也赶了回去。温纳缩在被窝里睡不着,她睁着眼睛,瞪着窗外晕黄色的月亮,几只猫头鹰低叫着滑过,夜风吹拂起轻飘飘的纱帐。此刻她的脑海里全是佩拉蜷缩在黑暗中惨白的模样,一股不祥的预感和焦躁充斥着她的胸腔。
就在这时。
“嘿,温纳。”
温纳一咕噜爬了起来,她本能地抽出枕头下的魔杖,迅速指着出声的方向。
埃德加正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斗篷,鬼鬼祟祟地蹲在她床边。
“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声叫道,把魔杖收了起来,掀开被子,穿上拖鞋。
“从你柜子里爬出来的。”他把遮住八个脸的帽子放了下来,露出秀气的脸。他眉头紧皱,挤出一个深深的褶皱。
“什么柜子,你躲在我柜子里?我明明亲眼看到你走进男生宿舍。”温纳低喊。
埃德加闭着嘴,显然不愿意谈下去,他是来找她讨论佩拉的。
“我要和你讨论一下关于这次的事情。”他低声说,“你……你真的以前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莱斯特兰奇那次吗?”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埃德加把几年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她。
“这么说我们一年级的时候就发生过攻击学生的事件,而我也是受害人之一,代价是失去了记忆。”听完后温纳有了点底,“后来那个攻击我的人也死了,是死在湖泊里。”
“没错,现在你们一回来就出了这种事。”
“这么看我走到哪儿哪儿就倒霉了?”温纳紧皱眉头,“难道这些事都有联系吗?”
“我觉得也许佩拉结仇了也不一定。”埃德加推测,“这次是恶意报复,谁知道她有没有抢别人男朋友。”
“不,不对,你忘了她是装扮成我的样子?照你说的话,应该是我结仇了,所以我一回来就被攻击,但是对方把佩拉误认成了我。”这么一想就合情合理多了。
“那你岂不是有危险!”
“我有危险总比你们有危险好吧。”温纳苦笑着说,她扭开灯,在浅白色的灯光下凝视着门口,“一想到佩拉是因为我才……”
“不管是谁,只要用魔咒恶意伤人就是不对!”他打断她的话,“上次是你,这次是佩拉,下次也许是我。不管我们是得罪了别人,还是厄运莫名其妙找上我们,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
温纳看了他一眼,在黑暗中,他美丽的蓝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她感到胃部升起一股暖流。
“你说的没错!”她坚定地说,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第二天他们就跑到医疗翼蹲守。
庞弗雷太太看到他们就没好气。
“你们怎么又来了。你。”她指着埃德加,“三天两头就来,每次训练完都要来占床位,一点都不注意安全,骨头断是常事。”
“你。”说完埃德加,她就把矛头对准温纳,瞧见温纳,她叹了口气,不忍地说,“你也可怜,上次被攻击后恢复的还好吗?那种咒语也许有后遗症。”
“我很好。”温纳赶紧拉住正要发火破口大骂的埃德加,对庞弗雷太太问,“佩拉,佩拉还好吗!”
他们昨天一晚上没睡,心惊胆战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布里森小姐很好。”庞弗雷太太叹气,“如果不是有胸口的项链,她就……”
“那她醒了吗?”埃德加赶紧问。
“没有,布里森小姐还在休息,短时间内不会从昏迷中醒来。”
“啊……”埃德加露出失望的神色,“我们本来想问她点事。”
“我们很担心她,那她大概多久能回来和我们一起住?”温纳问。
“说不准。”
“让我们进去看她一眼行吗太太?”
“对,让我们进去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