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看到余飞暴戾的瞬间,余富贵不知为何心中一跳,从这一刻起,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而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大恶人,甚至在他内心深处,竟生出了一种颤抖。
摇了摇头,余富贵努力的将这种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又靠近了余清山一些,他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我说,你就是个杂种!我那玉佩,定然是被你给偷拿过去了!否则的话,我余家家道中落,祖宅更是地处偏僻,你为何要用武力强行占据!”
有着余清山撑腰,余富贵的腰杆似乎变硬了许多,此时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百依百顺的模样,反倒像是一条见人就咬的恶狗!
“好啊,我说你为何要来此,原来是这等居心!把玉佩交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一旁的余清山也是冷眼相向,现在在他的眼中,余飞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管是对方占据他余家祖宅,还是偷拿属于他的玉佩,都足以判对方死刑!
虽然觉得余富贵的话非常假,但是这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因为根据余富贵的话来讲,他余富贵与余清山二人才是这里的主人,余家的正统血脉,这拥有玉佩的余飞只不过是打着这婚约的主意强行占据余家祖宅的外人。
可她南门倩不是傻子,毕竟余富贵说的话与她爷爷当初告诉她的有些出入。
爷爷曾经说过,她的未婚夫与她几乎是同时出生,且一出生玉佩便是通过阵法给放置在了身体之内,只有十二岁之后才可以显性,可那余清山不仅年龄有很大的出入,而且其根本连这块玉佩的存在都不知道。
一切的证据,都在告诉南门倩,是眼前这对父子倒打一耙,诬赖余飞。
可是令她不解的是,为种种话语表明余飞并不属于这里,而是后来者。
可这里确确实实是余家的祖宅啊!虽然她从未来过这里,可是无论是她父亲还是爷爷给的地址,都是这里。
在双方都有可疑的情况下,南门倩反而是沉默了起来,她并没有跳出来帮助其中一边,即便她心中很是厌恶余富贵。
现在的她,只是站在余飞的身后,静静的观看着。
“哈哈哈哈哈!”
余飞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仰天大笑起来,可是在他的笑声中,却听不出任何的喜悦,反而是有些可悲。
听着余飞的笑声,余富贵整个人寒毛耸立,那股不安愈加强烈起来,为了消解这股不安,他只得强打着精神指着余飞说道:“你……你小子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要是乖乖将玉佩叫出来,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让我儿子放你一马。”
“可悲啊!甚是可悲啊!”
说话间,余飞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一股无形的气势在其身上缓缓生气,看到此番情况,余富贵心中再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余叔叔,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
“你……你什么意思?”余富贵不安的朝后退了两步。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余飞负手而立,如同藐视一般的看着余富贵:“当初,你的父亲因与我爷爷有所交情,我爷爷才将你收为养子,且对你视如己出。”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乃余家正统!”余富贵气急败坏的叫到,可余飞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依旧自顾自的说道:“可你不仅不知感恩,反而趁我爷爷年老体衰,将其驱逐出余家,还将余家祖宅占为己有。”
余富贵听得这番话语,面色大变:“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余富贵行得正坐得直,哪由得你这小子性口雌黄!”
“呵呵,原来我念在你家与我爷爷有所交情,本只想将属于我余家的东西拿回来,可你竟然不知悔改,如此变本加厉,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哼!你……你休要张狂,我就不信凭步家这小子,你能跳的起来!”
余富贵面目张狂,可是身体却缓步向后退去,显然余飞现在的模样,令他有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