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再睁眼时已换了个样子,她抱着阎君结实的手臂,眸中水光点点:阎君,太大了,慢,慢一点呐。
那人冷哼一声,专心攻着胯下肉穴。
福兮唇瓣轻启,吟哦声断断续续:呜呜,好深,我疼。
她眯着眼,头顶镶嵌的三十二颗夜明珠忽闪忽闪。身上的人沉得很,压得她呼吸不畅。
福兮随着他的深入、挑弄、亵玩适时发浪,其实私处麻木,她没有任何感觉。
久违的热液灌进肉洞深入,福兮这才经受不住,媚肉争先恐后的咬着阎君长棍,半伏起腰肢呻吟。
啊,小逼好烫。她穴中鼓胀,被喂得异常满足,那不知羞耻的宫口紧紧嗦着精液,一滴都不肯外泄。
骚成什么样了。阎君托着她的屁股,半软的硬物仍戳弄着福兮花道中遍布的凸起。
福兮皱着娇花般的脸,歪在阎君脖子上喟叹:好多。
可不是好多,他才弄了没几下,这女人就喷出了大股淫液,爽感直通到了他天灵盖。
阎君腰腹发力,带着她软浪的身子上下颠簸。
两人直弄到红烛燃尽,福兮大汗淋漓,嗓子都喊哑了才完成日三大任。
喊不出来就不喊,呈什么能。阎君以口渡给她凉茶,忍不住道。
阎君艹得太畅快,不喊不行。福兮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不忘取悦他。
第二日福兮睡得昏天暗地,正梦着自己又回到了上天庭,却被人捏着乳头唤醒。
她身子沉重,昨天要得多,今早痛感异常强烈,连脾气都变坏了。
别碰我。福兮打掉那人的手,呢喃道。
念在你昨个伺候的好,赏你出门玩。阎君一身玄色长袍,发冠高高耸立,眉目深邃,更衬得他冷峻威仪。
福兮怨念颇深得抠着干净的床单,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弄了她一晚,路都走不成还假惺惺让她出去玩,哄小孩吗?
把这个吃了就没事儿。那人似乎听到她心声,笑着递给她一个红丸。
放心,没毒。他又道。
福兮站在高大的银镜前,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脸。
镜中人完全没有半点自己的影子,那分明是个身量不高的小少年,唯有一点红唇,略显娇俏。
福兮浑身轻快,再没有半点不适。
太厉害了,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药。她情不自禁道。
一旁的阎君不知想起了什么,蓦地问道:天庭好吗?
福兮以为他这个被天君打下来的叛徒半神念起辉煌的过去,在伤感,便得意道:好啊,有吃不完的蟠桃和人参果。
是吗,那如此寻常的幻身药你怎么都没见过。
福兮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干咳一声掩饰:现在不是见了?
阎君站起身,食指点在她眉心:那再让你见个更厉害的。
刹那,福兮只觉天昏地暗,身体不受控制得摇摇晃晃,眼前更是一片漆黑。
没事儿。他从黑暗中走来,抓着她的手道,温热的体温给了福兮莫大的安全感。
三百年的天庭生活并不好,一点都不好。福兮和诸多精心挑选出来的下神住在一起,每日雷打不动的学习各种功课,棋棋书画,如何伺候男人。
三百年来,她从未离开合欢宫半步。偶尔她闲下来时,也会怀念自己当槐树精的日子。
那座荒山风景秀丽,福兮运气佳,恰好生在了顶峰。一年四季云卷云舒,日月交替,无论阴晴还是骤雨,她都见过。
不过闲暇的日子是少数,她容貌出众,却不够机灵讨巧,挨得训比旁人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