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拼命得夹弄穴眼,试图将簪子整根全部吃下,她哑着嗓音道:天尊摸摸我,摸摸就能有水了。
你还需要摸?天尊抽回簪子,略带疑惑。
我教了你三百年,可你下界才不到半个月,就全忘了。
甚至还不如三百年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女人察觉出他的不快,连忙往干涩得逼口中塞进两指快速得抠弄,试图挤出一点水。
福兮低头看时,只见桌上的纸人也在自渎。
她摇摇头,阻止阎君在她私处作乱的大手:不,我不要。
阎君伸出长舌勾走她眼角的泪: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没时间理你了吧。
福兮听罢瞳孔骤然放大,阎君趁机在她紧致泥泞的花穴中肏入三指。
福兮被一瞬间涌上来的快感冲昏头脑,她仰起美丽纤长的脖子,无助得靠在阎君怀里。
你,你知道了,啊。
阎君揉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捻。
你想跟他说什么呢,说我昨天把你肏得不舒服,嗯?阎君咬着她圆润的耳朵,嫩穴中的手恶劣得抽插不停。
原来男女之事你也要和他分享。他越干越快,没一会儿就将福兮艹得汁水四溅。
福兮浑身火热,衣服也早已掉在地上,破皮的奶子晾在凉风中无人关照,她只好悄悄伸手,搓着奶头取悦自己。
灭顶的快感几乎就要将福兮吞噬,她如同一叶扁舟在情欲的汪洋中随波逐流。
阎君嗤笑着拿出手指,那手指离开时还被水汪汪的穴眼紧紧嗦着,发出啵得一声。
他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福兮的乳尖上,提醒道:你猜接下来他会不会干逼。
福兮被他一句突如其来的干逼刺激得挺起腰,穴中喷出大股阴精。
阴精分量十足,竟将桌上仍在自渎的婢女都给打湿。
看来是想让他干。阎君心口酸涩,他的大手覆盖着福兮还在下意识抽搐的骚穴。
还是想让他肏你?
被揉搓的淫穴真真骚到了骨头里,福兮红唇半启,呻吟不止。
肏我,肏我。要又大又粗的东西狠狠插进来,把我填满。
要谁肏你。阎君阳具胀痛,马眼被福兮磨出了一滩腥液。
福兮扭着屁股,身后滚烫得粗长就堵在穴口,可是却迟迟不肯进来。
要你肏,要你肏我。毫不留情得插进来,把我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