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笑容微微一滞,继而一笑:“就是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我要换城主!”
白方古咧嘴道:“你写的只有四个字好吗!还换城主?”
长青唇角一扯又重复了一次:“换你做城主,可好?”
白方古心头顿然,思索片刻,见长青望着他满认真,白方古点了点头抬眸询问:“既然换我,定然是有目的了!”
长青呵呵笑:“那是自然,以后我古戈走这条道不要收费了,如何?”
白方古呵呵笑了:“尚且没换,便提要求。你可真嚣张,城主跟你什么仇,如实说!”
长青淡淡一笑:“你猜猜看,看是什么仇?”
白方古心中已猜出八九分,浅笑:“反正不会是夺妻之恨,可能是杀父之仇,那定然就是屏山之战了,听说那一战古戈出了叛徒。他这样的年纪,除了此恨,也没什么了,可是方天珏跟他有什么仇那?”
长青眉梢微挑:“中意说对了,所以我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投敌了。方天珏的仇吗,我还正在查,未必就是他”
白方古眉间颤了颤,让他投敌,什么意思?
白方顿然一惊:“你在敌营按了个炸弹?”
长青眸子微微一颤:“什么是炸弹?”
白方古想了想:“就是奸细,随时燃爆的奸细。”
长青笑,眸子清透得透着润色:“那得看他自己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了帐篷,方天珏在不远的前方等着他们,想来他已经搞清楚那尖叫声来自何方。
当然,不等白方古询问,他已经一股脑倒了出来:“与燕千炙关在一起的塘沽人,你是怎么抓来的?”
长青一笑:“顺路随手抓来的。”
方天珏冷哼:“我远远的看着,他跟燕千炙聊得好像还很热乎,正待我走进时,那燕千炙突然又一声惊叫,吓了我一跳。他开始哭了,嚎啕大哭,谁知道他在哭什么!”
白方古一惊,他哭了?在他的印象中,燕千炙是极少如此的。他一向冷傲又淡漠,时刻拒人千里之外,看人尘埃之中。最高兴的时候也不过是举剑一嗨,舞上一场而已:“他为什么哭?”
方天珏嘿嘿一笑:“你倒是很关心他哈,不过白兄。我想问一下,你好像跟霍先生的关系很熟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