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宗良“……”
裴弛的伯母是原本是小官家的小姐,整个人没有公主命但是公主病那种,一来就病弱如西施,走到哪都有毛病挑剔。
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什么还娇滴滴的,风儿吹落了片叶子也要忧愁的吃不下饭。
看见北境街上的娃娃,还光着屁股呢就会拉弓了,女人一个个更多抛头露面在街上吆喝,甚至还讲黄段子,连连呵斥,粗俗!粗鄙!没规矩
伯母把北境是嫌弃得不得了,整日把成何体统挂在嘴边。
辛勤看着她这样,才知道为什么裴弛当初对她那么大抵触之意了。
原本她还以为裴弛自认自己家世良好,是块过度正直的榆木呢!
辛勤啧啧两声,看见伯母又来找她说规矩,眯了眯眼睛有点烦,远远的就让“高人一等”放了一个大屁!
大伯母脸红如布,在下人惊诧的目光中,灰溜溜的跑了,她直接两天没出门,整日在屋里喝药。
隔日,辛勤的豆花就回来了。
不多时,挑剔的伯母带着爱放屁的名声回去了。
这次,伯母和婆母就分车而坐,好在带回去的土特产多,也不招眼。
……
很快,秋天到了。
就在秋收前,裴辛两府正式结了亲。
洞房花烛夜,郎君目如虎!
白玉碎红布,口衔樱唇凶。
床帐桌椅摇,红烛燃脂滴。
微光若隐现,珍珠成串落……
星辰昨夜风鸟虫轻舞动,月儿羞~
如潮如梦初醒,天光天暗心悸眠……
……
两日后,新房中。
石楠花的味道浓郁非常。
破烂的红色碎布撒了一地,桌布散乱歪扭倒塌,各处都是皱皱巴巴,惨不忍睹。
不见红的血液,已经半干不干的黏在各处,更显这场战事如何的焦灼恐怖。
阳光正好,裴弛餍足舔唇,看着怀中昏睡中还有些抽泣的娘子,他只觉得心中舒畅无比,【布局一年,终于收网了!】
喊来热水,他抱起娇娘洗漱干净回来,屋里已经整洁一片。
若不是明日回门,怕是辛勤今日也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