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南宏拍案喝道。首发J。
到底是龙颜大怒。虽然是自己地外孙。刘承安还是被唬得连胡须都跟着颤了一颤。
“老臣……老臣已经派探子去探了,很快便会知晓。”
“很快?很快到底有多快?”华南宏依旧怒气冲冲,“等到我华南王朝的江山,都被他华南翊抢了去?”
“皇上息怒!”刘承安汗如雨下,“老臣已经在军中安插好了暗哨,如若那华南翊果真有谋反之心的话,老臣一定会知晓地。”
华南宏忿忿地坐在那里,也懒得与这獐头鼠目的老小儿多说一句。只是倦倦的挥了挥手,示意刘承安退下。
刘承安巴不得早早离开。便躬身退下去了。
到底是翅膀硬了。与自己这外公说话,都是这样的不耐烦了。刘承安无奈地摇着头。叹息了一声,然后举起手,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腰。
只是在那御书房站了一会子,便觉腰酸背痛了,莫非自己果真是老了?
身前的小太监亦步亦趋的走着,宫灯在他地手里来回轻摇,照得眼前地路仿佛一明一暗似的。
“哎哎,我说你这猴崽子,有你这么走路这么照亮儿的么?”刘承安的小胡子一乍一乍的,数落着身前那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突然站住了脚,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干什么?啊?你个猴崽子跟我耍脾气,是吧?”刘承安抬脚就去踢他。
谁想这小太监的身形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便已然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刘承安的一腿。
刘承安心里大骇,急忙向后退去,警惕地看着那小太监,厉声问道:“你是谁?”
“宰相大人,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地是……”那小太监冷冷的笑着,突然转过身来,一柄长剑直抵刘承安地咽喉,“重要的是,你的死期到了!”
“大胆!”剑身上所传来的阵阵寒气令刘承安全身都有如置身在冰冷的冰窖之中,连腿也打起了哆嗦,“你这毛贼,竟敢在皇宫大内行凶!简直无法无天!”
说着,小眼珠一转,就要喊人。可是那小太监手上的长剑却只是向前递了一递,刘承安脖子上便被那利剑划出了浅浅一道血痕,微微渗出血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承安急忙闭住了嘴巴。
“宰相大人很识时务嘛。”那小太监笑眯眯的说道。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刘承安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又到底是谁?”
“两个问题……”小太监似乎是在思量着,然后缓缓说道,“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一个呢?”
刘承安的嘴唇哆嗦着,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细眉细眼,身材削瘦,是个混在人群里亦挑不出的普通人。刘承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样的一个无名小卒手里!
“据说,华南宇泽曾经秘藏了一份诏书,你可知道藏在哪儿了?”那小太监挑眉问,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唬出了刘承安一身冷汗。
“你……你怎么知道召书的事情?”
“我来寻它,自然就是知道!”小太监的剑又紧了紧,刘承安吓得几乎要尿了裤子。
“那……那诏书,我实在是不知道。”
“放屁!”小太监怒喝,“这天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那诏书就是你怂恿华南宇泽盗取的,休要骗我,仔细了你的老命!”
“不敢!不敢!”刘承安哆哆嗦嗦的向一侧歪着脖子,企图离那剑锋稍远一些,“我只是……只是听说,皇上最爱去的凝香阁中,有一鼎大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