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还好,不是他。
紫狐的心,微微的放了下来,整个人也松了口气。
“这人是在流云洞口发现的?”她问着,在床边坐了下来。
“回主帅,是在西行山脚下。流云洞已经是一片火海了,根本没法子进去,况且火势正在蔓延,属下们便是有心想要上,也是上不去的。”副官急忙应道。
一片火海了吗?紫狐地眉。微微地皱了起来。目光也出现了些许地迷离。那他呢?他可还在?他还活着吗?
他应该是活着地吧。虽然一次次地从自己地身边离开。一次次地冷漠地面对自己热切地目光。但。像那样地男人。像冰一样地男人。只怕就连是火也烧不化地吧?
他肯定会回来地。就像是从前一样。在突然消失了之后。又突然出现在自己地面前。带着冰一样冷漠地神采。缓缓走向自己。风一样地迷离。却牵引着她地灵魂她地心。是永远也无法摆脱地。浓烈地爱。
“相思”。这两个字。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时。突然听到他说地两个字。那时地他。望着旷野地一片翠绿竹林。像是叹息。又像是自言自语。那双黑色地眼眸深处。有着一种她从来都没有见地地情愫。
相思。相思。好缠绵地两个字。缠绵到让她地心微痛。
良人呵……在你地眼底。在你地心底。究竟藏着谁地影子?
眼前的男子,虽然昏睡着,但仍可看出他五官的俊朗与气质的非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紫狐总是觉得这个男人与他有什么地方是说不出的相似。是轮廓?是长相?还是只是一种感觉?
“这人的身份可以确定吗?”紫狐问人?早瞧着这紫狐将军看着这男人两眼放光,只怕是邪心大起。身为一个小小的副将,如何不懂得成人之美的道理?
紫狐点点头,媚眼一转,看了这副将一眼,道:“流云洞所发生地事情,只怕是只有他能够知晓了。将此人送至我地府坻调养,待他清醒过来。本将军自会严加审察!”
“是!”副将答应得痛快。心里却暗自的嗤笑这紫狐地浪荡。
紫狐站起身来,再一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男人,与他一定有着某种关联。把这个男人扣在手上,她就会跟她更近一步了。
一定会地。
已经过了两日了。乌兰望着远处,从这里远眺,只看得到山峦迭起的黛青色远山,在薄雾中隐现,婉若丹青铺洒而成,大气而又酣畅淋漓。西行山离这里并不远,为何已经过了一日还是没有消息?
乌兰的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皇姐,你可曾是担心他了?”乌吉慢慢的走过来,轻声问道。
乌兰没有说话,只将樱唇微微的挑了一挑。
“皇姐,虽说成就大事之人,不拘小节。可是,我知道,华南翊这个人,注定不会平凡的过一生。”乌吉叹息着,同样望向远方,“国事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今日相互扶持利用,他日很可能就会反目成仇,痛下杀手。皇姐,我们与华南翊之间,虽称不上不共戴天,但你与他能否拥有幸福,也还是未知。这个人,城府太深,到最后我们是不是会被他一口吞下,我也还是没有把握。”
乌吉的话,何尝不是乌兰心中所想?这些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到底有几分可信,他们口口声声所称的真情,到底应该相信,还是应该一笑了之呢?
乌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很多事情,便是纠结万分,也不会有答案,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莫不如顺其自然的进行下去罢,问题总会有答案的,不是么?
突然,乌吉的神色一凛,浓眉纠结在一处,猛然回头,警惕的望向四周。
“怎么?”从乌吉的神色里感觉到了不对劲,乌兰的手,迅速的按在了长剑之上。
远远传来兵器相互碰撞之声,乌吉暗道一声“不好”,冲向“天城庄”。乌兰的心亦是一紧,匆忙跟在乌吉的身后奔向“天城庄”。
却见“天城庄”早已经乱了套,十几个青衣人正与围守在那木的药房前的“天城庄”下人们混战在一处。很显然,这些“天城庄”的下人们完全不是那些青衣人的对手,只仗着人多,哄闹着去缠住这些青衣人。
“兄弟们,挺住!还有一个时辰大庄主就可以出关了。千万不要让这些贼人得逞!”锦甘木狂吼着,奋力的刺出一剑。
在他的对面,是唯一一个穿着玄色长衫的蒙面之人。
这蒙面人的目的很明显,一心要闯进那药房。且身手十分的诡异毒辣,锦甘木拼尽力气也才能勉强抵挡。
却见这蒙面人躲过了锦甘木刺出的一剑,长剑一晃,有如游蛇般袭向锦甘木。锦甘木急忙向后仰去,谁想这一招竟是虚的,那柄剑蓦然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