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也已经撤回了申请。
李鹤晚笑得不善。
好,这事我们没完。
于是征文上交后的第三天,被蒙在鼓里的纪逢逍就被学校领导请去办公室喝了茶,撤销了他的征文参评资格。
理由是他的文章里含有抹黑学校风貌的不良内容。
而可怜的小纪因为这件事回家被他爸好一通烂骂,还差点喜提黄荆条伺候,周末两天过得是胆战心惊很不舒坦。
好不容易等到周一,纪逢逍回到寝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暗中使诈的小李好好对质。
“放开我!”李鹤晚被对方逮着手压到床位旁的楼梯梁条上,一双眼睛不耐烦地瞪着对方。
“李鹤晚,你背刺人刺上瘾了是不是?!”
纪逢逍抓着他的手,一双眼睛气得能喷出火。
“放开,”李鹤晚使劲挣扎,但对方的手将他钳制得太紧,让他动弹不得。
他只能睨着他,满脸鄙夷地冷哼道,“我不想跟白眼狼说话。”
纪逢逍见对方对于自己做的事一点愧意也没有,心里更气,咬牙追问:
“李鹤晚,你不觉得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吗!”
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对方显然加重了力道。李鹤晚不是个喜欢服软的人,更何况他从心底认定是对方背叛自己在先,便狠狠地反击:
“那又怎么样,”他扬着唇角,凑近对方,挑衅道,“是你求着我帮你忙的,是你求我的。”
“所以我人品坏一点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清澈的眼眸里含着轻蔑的笑,纪逢逍因为对方蛮横的强势而受到刺激,头脑发热地靠近对方的脸颊,猝不及防地吻上对方的唇瓣!
这个亲吻毫无一点温柔可言,近乎于一种烈性的惩罚。
李鹤晚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对他,本能地闭紧牙关,咬住对方强烈索取的双唇,双手不断地推拒着对方的胸膛。
纪逢逍感应到对方强烈的抗拒,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点。
攥着对方两只手往身前猛地一拉,又松手紧紧圈住他细瘦的腰条,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无法逃脱。
“唔!”
李鹤晚觉得自己的齿关正在被撬开,他不愿意被对方这样近乎侮辱地对待,唇齿在挣扎间咬破了对方的嘴皮。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传进鼻间。
可对方不放过他,趁着他换气的间隙,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侵占掠夺着他的每一寸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