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兼而有之嘛!」岳溪菱语调娇憨,浑不似年近三旬的女子,「好姐姐,你快躺下,我来服侍你!」
「我就免了,我们修道之人……」
「这里又没人,你就别端着了,我都替你累得慌!」远处母亲一个翻身,便将素来威严的玄真师父压在身下,同样的舔弄抠摸,没一会儿,便有阵阵娇喘声音响起。
「嗯……」那声音如泣如诉,和母亲的濡湿粘腻不同,自有一番柔肠百折在其中,若不是亲眼所见,彭怜怕是死也不会相信,这是师父玄真发出的声音。
声色相似,声调却是他闻所未闻,尤其那婉转娇媚温柔之意,竟似乎比母亲还要更浓一筹。
「就喜欢姐姐这叫声,干脆利落,让人听着就爽利,」岳溪菱促狭调笑,「好姐姐,妹妹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好妹妹……快来……」玄真曲意逢迎媚声低叫,丝毫不见平日里端庄威严模样。
「散人呢!法师呢!看你那骚样!」
「你就欺负姐姐吧……姐姐让你欺负……快些……快些……」玄真彻底放下矜持,曲意求欢,毫不做作。
岳溪菱满足一笑,低下头去,在玄真腿间细细含吮舔舐起来。
「唔……呀……喔……太美了……好妹妹……含住……含住……」玄真一腿绷直一腿蜷起,身体瑟瑟发抖,仿佛弱不禁风一般浑身颤抖起来。
「宝贝儿……姐姐丢了……丢了好多……你快含住……吸到嘴里……快含着……啊……又丢了……」
「姐姐的水水好甜呢!你总说我皮肤白嫩,是不是跟总喝你的骚水水有关系呀?」岳溪菱猛吸一口玄真淫水含在嘴里,起身就要喂给原主。
「快……快住手……恶心死了……」玄真侧脸躲避,双手撑着不让岳溪菱得偿所愿,只是动作偏差,恰好顶在了对方的一对硕乳之上。
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玄真一搓一揉一握一挑,便将岳溪菱彻底制服。
两女你来我往,搅得潭水波涛翻滚,浑不知一番作为,早被晚辈看了个够。
彭怜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烈火要爆炸一般,下体涨得生疼,强烈的憋闷感觉萦绕心扉,不知该如何消散。
池中淫戏仍在继续,母亲与师父换了个姿势,岳溪菱趴在玄真身上,互为对方舔舐双腿间的神秘所在,两女吟哦不住,动听的呻吟声压住了蛙鸣蝉叫,丝丝缕缕,不绝于耳。
彭怜无比难受,很想立刻离开,却又舍不得错过接下来的戏码,眼前风景秀丽,母亲与师父展示的又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妩媚风流,他年少无知,却又色心萌动,本能将手伸进裤中搓揉,那份憋闷竟似有所缓解。
如此一来,他便无师自通,看着母亲师父蝶戏,自己这边自渎起来。
月朗星稀,天光并不晦暗,彭怜目力上佳,却也看不清母亲和师父在舔着什么,他的目光集中在母亲和师父的美乳之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眼前美景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
母亲双乳倒垂更显硕大,师父美乳虽然娇小一些,却也秀色可餐,尤其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瘦削的身子形成绝妙反差,看上去别具美感。
想到平日里师父端庄威严模样,再看她如今婉转娇啼、呻吟喘息不停,那种强烈的反差让彭怜口干舌燥,简单的揉搓再也难以浇灭心头那团烈火,他用力握住下体猛烈挤压,那份燥热和悸动才算略微有所缓解。
潭水之中,母亲与师父动作升级,两人彼此舔舐的频率逐渐加快,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更趋热烈,水波荡漾之中,母亲最先败下阵来,仰首高声媚叫,随后瘫软下来。
师父玄真双眸紧闭,依然在巨石上躺着,只是没有母亲玉体压着,她双手得到解放,便一手握住一团椒乳,一手探到腿间动作不停。
彭怜不知所以,大概猜到师父也是在和自己做一样的事情,他动作加快,眼睛圆圆瞪起,等着看师父会否出现母亲方才那样的美态。
「唔……」母亲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一把亲住师父的嘴唇,彭怜仔细观瞧,母亲竟将舌头伸进了师父口中。
「要丢了……丢了……」玄真挣脱岳溪菱的亲吻,大声娇喘浪叫,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
「啊……」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彭真只觉一阵从未感受过的酥麻快感自腿间传来,一股浓稠液体蓬勃而出,有几股还顺着手臂撑开的裤带缝隙射到了外面。
头晕目眩之际,他忍不住惊叫出声,随即发现不妥,连裤子都来不及系好,起身蹦跳着落荒而逃。
「谁!」玄真一扯潭边袍袖遮住身形飞扑而至,大松树后形迹渺渺,并无别人。
她运足目力仔细观察,半晌后才看见一片草叶上的一滴白浊液体。
玄真伸出手指将其勾起含入口中品咂片刻,宛若冰霜雕琢的俊俏面颊骤然解冻,浮现出一抹风流妩媚笑容,哪里还有平时威严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