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子……奴家盼你盼得心儿都乱了……」应白雪语调娇柔,娇憨痴情犹胜少女,她此刻身心俱复,除了略显瘦削有损美感之外,眉宇间风情艳丽渐趋浓郁,举手投足间成熟自信风韵天成,比起婢女翠竹来实在是强出许多。
彭怜爱她熟媚风流、曲意逢迎,尤其之前刚烈威猛,此刻却温婉可人,难以想象当日仗剑行凶之人便是此时胯下之臣,心中得意,便要解去裤带,行那云雨之欢。
应白雪也是爱极彭怜俊俏风流,此刻抬起一双修长玉腿勾住情郎腰部,顺滑缎面裤子自然褪下,露出两截白玉一般美腿,一双粉嫩脚丫勾在一处,勾魂夺魄、春色撩人。
「好相公……用力些……让奴家感受相公威猛……」应白雪曲意逢迎,个中柔媚风情自非翠竹可比,毕竟身份矜贵、家学渊源,平日所见所闻多了,风骚浪荡取悦男人之法学着极快,与翠竹那自感卑贱、束手束脚全然不同。
彭怜扶着肉龟,对准妇人阴中美穴缓慢刺入,闻言笑道:「好夫人,可喜欢小生这根宝贝么?」
「喜欢……奴家喜欢……只这一下……便要被相公弄得丢魂了……」应白雪爽得身躯直颤,相比前几日欢愉,此刻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彼此配合默契,那份灵欲交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全根尽入,那妇人应白雪便即小丢一回,随后彭怜往外抽拔,更是将她弄得仿佛丢魂了一般。
「好相公……慢些……再慢些……奴家魂儿都被它带走了……好美……好麻……再来下深的……麻死奴奴算了……」应白雪浪叫连连,她本是习武之人,于那世俗礼教并无多少敬重,尤其此刻身上彭怜既有救命之恩,又是情意相投俊俏可人,倾心之下自然竭尽全力曲意逢迎,熟媚风流更是卓绝不凡。
彭怜感同身受,只是一抽一插,便即如此快美难言,尤其几日救治下来,美妇人阴中握力已是沛然至极,动情之处竟似不弱于恩师玄真,一念至此,虑及身下美妇甚至比母亲恩师都要大上几岁,禁忌快感升腾而起,自然更加快活无比。
「好娘亲……好亲亲……您这骚穴夹得怜儿好美……」彭怜换了称呼,不再叫应白雪「夫人」「姐姐」,反而叫起了母亲,想着身下妇人便是母亲恩师,不由得更加勇猛无俦。
那应白雪却不知其中究竟,只道情郎念及女儿,将自己当作岳母玩弄,逸兴遄飞之下配合叫道:「好儿子……好姑爷……却要入死为娘了……轻些……慢些……抵着为娘花心子磨……好美……儿子相公……姑爷祖宗……娘要丢与你了……」
两人一番激情施为,正是情浓似火、不可开交,旁边美婢翠竹看得眼红耳热,早已脱光衣服随侍左右,只是两人着实过于投入,将她直接晾在一旁,此刻眼见主母丢了身子,她才借机上前,挺着一只美乳送入彭怜口中供他品咂,娇吟着道:「好相公,且疼惜一下奴婢,等夫人歇息过来再弄不迟……」
她自然不敢喧宾夺主,言语间多有顾忌,彭怜不及深思,情浓至极却又不舍应白雪美穴,只是纵情快速抽插,同时把玩翠竹美乳,亦是快美非凡。
「好儿子……亲相公……亲姑爷……莫再弄了……为娘又要死一次了……快些……再快些……好姑爷……儿子相公……娘又丢了……」
应白雪哪里经得住少年如此快猛肏干,不过盏茶功夫,便即又登极乐。
彭怜知她身体初愈体力有限,便也不再贪恋,转身将美婢翠竹压在身下,快意抽插肏干起来。
相比之下,应白雪曲意逢迎自有一番身份落差,那翠竹天生卑贱身份,曲意逢迎乃是天性,少了些许刺激,却多了些自然而然,把玩起来却又别具风味。
只是两人日间方才欢好,此刻又有应白雪新人在旁,彭怜久战之身仍是毫无射意,直将美婢干得丢了两次身子,这才重新拉过应白雪,将阳物插在她阴中,也不抽插,只是行功运念,为她疏通经脉。
应白雪心中爱极身上俊美少年,痴痴言道:「好相公……好相公……妾身有你如此知情识趣、救苦救难,这便死了也是心甘,这番极乐,却不知该说与何人……」
彭怜径自施为,闻言亦是笑道:「小生也爱夫人知情识趣,两情相悦自然情投意合,夫人心意,小生心中早已了然,还请夫人放心,小生定然不负夫人深情厚意……」
「妾身闺中小名白雪,日后相公便叫奴家雪儿或白雪便是……」应白雪满面羞红,双眼却光彩夺目,无比崇慕爱惜眼前少年。
彭怜轻轻点头,笑着叫道:「雪儿?」
「嗳!」应白雪娇躯一震,腻声回道:「好相公,奴奴在!」
「白雪?」
「嗳!相公!」应白雪叫的极甜,仿如真个闺阁少女出嫁一般娇羞甜美、快活无边。
她身躯轻颤,那份熟悉感觉再现,知道情郎在为自己纾解经络窍穴,心中感激爱慕混杂,不由说道:「日后奴家叫您相公,您便也不需那般生分,再也不必自称什么小生晚生,您是奴家的天、奴家的地,奴奴身家性命,一切皆是您的……」
彭怜听她说的情切,心中也是感动,低头亲吻不住,柔声说道:「雪儿浓浓心意,相公我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