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但要谢谢它!
干了这杯酒,你就是睡在我身上的兄弟!
随后,这位极喜欢唱男人歌的霸王花,拿起麦克风,唱了一首小小鸟。
不同年纪听这首歌,感觉总是不一样。
我发现这首歌里,其实有两种人。
第一种人,为了自己而活。
剩下的那种人,活着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得更好。
生活,本就是为了跟命运抗争。
如果不去争一争,跟随风飘零的蒲公英有什么区别?
这种人,总是在跟一条咸鱼说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却忽略了,有的咸鱼,其实就想一直被挂在那里,晃晃悠悠,不想被蒸煮,更不想翻身。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
谁又不是,一个喜欢枕着大腿睡觉的孩子呢?
我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
三天以后,羊城雀王大奖赛第三轮,在黑天鹅会议室里举行。
规则再次更改,在推倒胡的基础上加入了打鬼的玩法,并去掉了除开发财以外的风字牌,也就是说,总共是112张麻将。
发财做鬼,可变成任意一张牌,同时加入小七对、清一色七对还有四发财的胡牌类型。
所有牌型不计番,赢一局拿1分,不扣分,不管哪张台,率先拿到5分者为胜,牌局可继续进行下去。
最先拿到5分的前四人,进入最后决赛争夺。
这种特殊规则,我估计只此一家。
比赛反而变得简单了,能胡就胡,而手上有发财的人,更容易胡牌。
112张的打法常见于云贵川,而鬼牌一般是红中,至于南粤,基本上没有112张的打法,即便有鬼,要么是翻鬼,下一张做鬼,要么是白板做鬼。
我想,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防止老千们,提前藏好白板出千吧!
现场有四个羊城电视台的摄像师全程跟拍,看来,是想剪成片子。
规则宣布完毕,16名选手依次抽签选位。
我抽到东3,而刘帘和可乐抽到了西1和南1,刚好是上下家。
瞥了一眼,全是带针孔摄像头的麻将台。
这也意味着,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出千!
东风起,轮庄制,不停庄,也就是说,不论赢还是输,又或者荒番,下一局都要沦为下家坐庄。
就在一部分选手们还在研究着规则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
第一轮的牌在事先全被盖上,也就是说,谁也不知道牌究竟在哪里,完全是盲人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