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帘顿时火冒三丈,娇喝一声,“方块二!”
“别别别……啊,谋杀亲夫啦!”
……
要不是电话铃声响起,估计还得脱臼几次。
“喂,是包大师吗?”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话的语气如此柔和,软糯香甜。
这声音,把我的反射弧都给拉长了。
“喂,包大师,你听得到吗?”
一旁的刘帘虎视眈眈,我小心翼翼地回道:“在,二小姐,我在呢!”
“包大师,你们还没到么?”
“二小姐,我们是昨天晚上到的,看寨子门口没什么人,不好意思打扰你,就回到城里开间房睡下了!”
“哎呀,你们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我昨晚等到后半夜才睡啊!”
我寻思着,这不是家里有只母老虎,逼得急么!
“额……”
“没事,你们快过来吧,这边准备了一个欢迎仪式。”
“好的,马上到!”
嘟嘟嘟……
挂断电话后,刘帘故意细声细语地对我说道:“包大师,我们走吧!”
这话虽轻,可我听得满身鸡皮疙瘩。
“帘,你不要这么说话可以吗?”
“哟,我看你挺喜欢听人家这么说话的嘛!”
我郑重道:“帘,人家大学是在魔都读的,有点那边的腔调不是很正常吗?”
“是,人家是大小姐,像我这种乡下丫头怎么比得上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有股淡淡地忧伤。
我安慰道:“好啦,早知道你这么爱吃醋,我就不带你来了!”
“哼!”
“啊,啊,啊,疼!”
……
湘西,凤凰寨。
锣鼓一响,鞭炮齐鸣,惊动了山里的鸟儿。
一排的苗家老太婆在唱着山歌,将我们引进寨子里。
寨子里路窄,车子只能停在外面。
一下车,三个皮肤有点黑的姑娘给我们端上来三大碗酒。
还说这酒必须得喝完,否则进不去。
卧槽!
白的,起码40度以上了,这要是干了,还不得掉到河里去?
一碗下肚,刘帘没事,西瓜勉强能顶住,我彻底迷糊了。
小河淌水轻悠悠,欢声穿过吊脚楼。
依稀看见刘帘像个孩子似的,光着脚丫踩在石板上,在小河两旁穿梭着,转过身来,拉着我坐在小河中间的石板上戏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