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行喃喃道:“我分析,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情况,藏在八闽老家。
第二种情况,在桂省那个叫阿琴的情妇那里,照片和地址都在文件夹里。
最后一种情况,他哪里都没去,就躲在羊城!
还有,这人之前是个侦察兵,具有极高的反侦察意识,如果你们要亲自去抓,怕是不好抓!”
“这点,就不用您老费心了!”
此话一出,我就觉得刘帘是在说大话,只是当时碍于照顾她面子,没好意思揭穿而已。
可事实上,刘帘刚回去,便通知了上级领导,结果不出意外,直接吃了个闭门羹,要知道,这可涉及了足足三个省,谁有这个权限,让你想查就查?
顶多配合你发张通缉令,再做几天样子罢了。
一连半个多小时,问得大家都有些口干舌燥,幸好沙糖橘带了一包薄荷糖,才让我们得到了一丝慰藉。
虽辛苦,但收获不小。
白天行似乎掌握着一张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地下情报网,无论什么江洋大盗,亦或是席卷股市、楼市,乃至政界的滔天巨鳄,他都了如指掌。
如鼎湖山袁疯子是白云山陆大华的下线,他在巴蜀那三个情妇的地址也都一并给了我们。
这是个聪明人,更是一个极具诡辩之才的说客,一直避重就轻,说着别人,却半个字也没有提到过自己的罪行。
我与刘帘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如果她要是再问下去,白天行可就要进去踩缝纫机了。
于是,我赶忙将她拉到一边,对着她窃窃私语。
“帘,先别提你是不是罪恶克星,就以目前的证据,白天行没过几年便能出来,而我们呢,可就彻底得罪了整个白家!
这后果,不堪设想。
有句话说得好,猪得养肥了再杀,可白家已经养成了一条鲸鱼,绝不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递上一纸诉状,便能够轻易撼动的!
更何况,留着他,远比把他弄进去要好得多!
若是因他进去而导致白家易主,保不齐会惹出什么更大的祸端!”
话音刚落,刘帘低头沉思,久久无言,她又看了看沙盘上的四色旗子,回过头,第一次在我面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眉头紧皱,继续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在经历过这么多生死一线之后,其实,我们比谁都明白,生命的珍贵。
但事实上,死并不可怕!
就怕死得没有价值,没有意义,白白牺牲。
若是没有将这颗毒瘤连根切除,我们就成为了炮灰,来个出师未捷身先死,试问这样的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能沦为后世文人手中的可悲可泣,以及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罢了!”
刘帘会意而笑,带着沙糖橘走了出去。
因为,接下来我要问的事情,正和二十一年前,那段千门往事有关!
这是私事,却也有可能是公事。
隐约之中,我有种错觉,会不会操纵白云山陆大华,以及鼎湖山袁疯子背后的神秘组织,和天下第一蓝道大会有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