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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将六毛钱放回了口袋,“好吧,那我押二十八块总可以了吧?”
娃娃脸荷官刚想开口,却又忍住了,似乎是我后面有什么人,正在给她递眼色。
我徐徐回头,发现一个天真浪漫的沙糖橘。
现在,她扎着两个牛角辫,正眨巴着眼睛看向我。
一红一黄两个发卡,一个,是刘帘当年送给她的旧发卡,另一个,似乎是刚买的新发卡。
这丫头,跟个小猫似的,到处乱跑,我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只见她掏空了口袋,拿出一把钱,问道:“姐夫,你还要钱么,我这里还有三十几块!”
这一刻,我竟有些动容,我虽然缺钱,可她比我还缺。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让一个缺钱的人去帮助另一个缺钱的人,并不会负负得正,只会越棒越穷。
所以,我没好意思要。
于是,她递给我两块钱,说道:“那荷官说零钱不能押,我给你凑个整数吧!”
就这样,我们终于凑够了三十块钱,一起等待赌局的结果。
娃娃脸荷官白了我一眼,一抹鄙夷之色映入我心头。
哗啦,搪瓷碗又摇了起来。
随着搪瓷碗被打开,她又开始熟练地挥动着竹条,开始数了起来。
“一、二、三、四……”
结果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总共十四组,一共二十八颗银瓜子,我们赢了!
我很开心,沙糖橘更是替我感到高兴。
可这种高兴,却极其不合群,让众人纷纷开始责怪,说我是穷鬼附体,才败坏了他们的财运。
卧槽!
现在可是春天,肚子疼了不能总怨西瓜吧?
老婆不是姑娘能怨隔壁老王吗?
夫妻肺片里面没有肺片能怪夫妻吗?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哎呀呀,要不是看你们人多,我分分钟喷死你们!
押钱赢钱,输钱滚蛋,这本就无可厚非。
而这帮赌急眼了的赌徒们,一个个不去怪自己粗心大意,反倒怪起我来了,可真是岂有此理。
可万万没想到,我能忍,有人却忍不住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