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最多十日便能康复!现在嘛,治起来就复杂的多!可惜啊可惜!”
“这小老头又在吊人胃口,吓唬病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唐玄轻咳一声,狠狠地瞪了胡大夫一眼,慢幽幽地说道:“老胡子,你要是治不好他的话,你的姨太太,本公子就先帮你娶了吧!”
胡大夫一听,立刻急了,陪笑着说道:“公子爷,您放心,这病虽然难治,可难不到小老儿,小老儿有信心在半年内将他的病全治好!”
唐玄冷声说道:“那你的姨太太们,本公子先用上半年吧!你什么时候治好他,本公子什么时候把她们还给你,你放心!保证不会少一个头发,不过,会不会多些东西,本公子就不敢保证了。”
胡大夫苦着脸,急忙说道:“公子爷,就算是最好的药,也得三个月啊!小老儿真的不敢骗您!”
“哼!这老家伙就是块破牙膏!非得狠狠的挤才行!”
唐玄这才说道:“好吧!你好生治这个徐公子的病,治好了,有你的好处!听说南州城的姑娘们身段都不错,本公子会帮你务色的,你这小老头,这次有福气了!”
胡大夫谢道:“哎,多谢公子爷!他的病包在小老儿身上!”
徐文甫听这主仆二人对话,心中也是十分惊讶!他的病,自己当然清楚,八年来也求过无数号称神医的人!钱花了不少,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听这二人竟然把自己的病当条件,一会儿说半年能治好,一会儿又说三个月就能治好!心中思道:“这二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当世奇人!可傻子能从画中看懂自己的心思么?能看出自己的病有八年了吗?看来我今日遇到贵人啦!”想到此处,徐文甫大喜,俯身说道:“徐某如果病好,唐兄弟与神医便是徐某的再生父母,请受徐某一拜!”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抢画抢画 上
唐玄将他扶起,说道:“徐兄不必多礼,举手之劳嘛!唐某这次带的人很多,又是初次来到南州城,对此地的风俗人情,一无所知,怕这些人冒冒失失惹了事端!如果徐兄不嫌弃,唐某想请徐兄做名管家!”
徐文甫稍稍一愣,勉强笑了笑,有点不相信地说道:“唐兄莫不是说笑话?我……我真的能当管家?实不相瞒!这些年,徐某一直是赋闲,怕是……”
唐玄打断他的话,快声说道:“徐兄不必多谦虚,十两银子一个月!如何?”徐文甫又是一愣,连忙摆手说道:“这……这……这也……”唐玄知道这家伙又要推辞,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他掐死算了,免得他污染空气!真是又臭又酸!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这银子送不出去?又不是炸弹?这什么世道嘛!今天该不会是这里的愚人节吧?”
唐玄哈哈一笑,又打断他的话,说道:“徐兄莫要客气!你如果嫌少,我就给你五十两银子一个月!怎样?徐兄不会嫌弃唐某只是个商人,不屑与唐某共事么?”
徐文甫红着脸说道:“唐兄这样说,可真是羞煞徐某!这……”他稍一迟疑,深吸一口气,决然说道:“既然唐兄执意要请,徐某便依了唐兄,做这个管家!只是奉薪方面,徐某只要二两银子一个月!其他的嘛!还是留给唐兄做生意用吧!”
唐玄笑道:“好说好说!这银子我会帮徐兄存起来的,你想取一两也好,想取一百两也好,都由你作主吧!徐兄不必担心!实话告诉徐兄,虽然唐某也是个读书人,但唐某却喜欢以商人自居!什么圣贤书不圣贤书的,都没有银子好看!兄弟我只有在做了坏事,要遭报应时,才会想起圣贤书的,杀望那些人能看看圣贤书,大度一些,不跟我计效!呵呵!徐兄啊,咱们读书人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也要吃喝嫖赌的嘛!这哪一样不要银子?就连那妓院的姑娘们也是一样,你费尽心思,熬了几天几夜作好一幅画,顶多博她一笑,夸奖几句,不如送她一张银票,直接宽衣解带,投怀送抱来得干脆!”
徐文甫干笑道:“唐兄说话果然直爽!”
二人正聊着,江北天已带人回来,徐文甫便起身,领着唐玄等人到各处房屋内走走!简单收拾一翻,便住了下来,又专门空出一个院落给青莲、胡妇人等人居住,安顿车马,一直忙到傍晚才完!唐玄行军中,也不可能带着厨子,一路上都是有店住店,没店就凑合着吃些干粮,这时见天色晚了,便命人拿出常吃的干粮、烈酒,大家一起吃了。这些食物本来十分普通,没想到徐文甫与他的儿子却吃得倒十分开心,这让唐玄等人略有些惊讶,看来这二人平时吃得也是极差。一伙人吃过饭,飞虎队队员们也都各自休息!
正屋中,唐玄与江北天、胡大夫夫妇、徐文甫几人正在闲聊,问一些南州城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名人的轶事!
徐文甫似乎许久没有这样与人畅谈过来,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格外兴奋!几人正聊得开心,这时,突然有三人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穿着打扮,像是秀才公子的模样,只是衣着陈旧,布料粗糙,也不是什么很有钱的大家公子。为首的一人细高个,脸形奇长,高鼻尖耳,长得也是十分丑陋!他不屑地将唐玄等人扫视一边,见他们几个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妇人,要么就是个身体单薄的公子,也就不放在眼里,他尖声叫道:“徐文甫啊!本少爷要的画,你做好了没有?”
徐文甫一见他,神色间略有几分慌张,忙起来回道:“原来是张公子来啦!容徐某介绍一下。这几位是………”那人不耐烦的打断他说话,摆手喝道:“少罗嗦!本公子没空听你瞎扯,画呢?好了没有?”徐文甫面色为难地说道:“张公子啊,前几日徐某身体有恙,所以未能有心做画,您的画,还要宽限几日才行!”
张公子一听。怒道:“好啊!姓徐地。你也学会玩奸使诈!你那破病又不是一天二天啦!反正又死不了。你说说。到底还给不给本公子画了?你他妈地爽快点。本公子烦着呢!”
“这……”徐文甫又是尴尬又是害怕。心里思考着。怎样才能打发这位煞神走开!
见父亲面色为难。倒是他儿子挺身而出。指着张公子大声说道:“你们这些坏人。天天逼我爹爹画画。拿到外面换银子花。又不给我爹爹一文钱!我们又不欠你们地。今天就是不给你们又怎么样?我爹爹现在是总管。我们有银子用了。我们不怕你!”
“他妈地。小免崽子找死!”张公子当着众人地面被一个小孩子顶撞。当下勃然大怒。喝骂一声。抬起一脚踢向小男孩!吓着徐文甫神色剧变。惊呼一声:“不可!”便要冲上前。可他身子骨本来就弱。仓促之间。哪能反应过来?
“哎哟!我地妈呀!老子地腿断了!”
徐文甫回过神来一看。原来张公子这一脚。正好踢到胡妇人地腿上。只见他怪呼一声。便倒地抱着腿。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跟他一同来地人。也都惊慌失措!
徐文甫一脸愕然,没想到胡夫人腿骨如此坚硬,只是明明看她坐在一旁未动,怎么突然之间,就拦在小儿前面呢?这倒是奇怪!
唐玄嘿嘿一笑,说道:“没想到徐兄还有这等稀客!唐某可是好久都没有欺负人了!这几个送上门来的,我也就笑纳了!请问徐兄,你家的茅厕在哪里?”
徐文甫指了指前方第三间小屋,说道:“那里便有一间,只是太过简陋,唐兄出恭之时,可要小心!”唐玄更是笑得开心,道:“我哪里要出恭?我是想把他们几个丢进去洗个澡!泡上一柱香!净化一下他们丑恶的心灵!”说罢,沉声吩咐道:“全都拿下!”江北天上前,一招一个,全部摆平。
唐玄走到小男孩面前,微笑着说道:“想不想看看世叔怎么欺负坏人的?可有意思啦!”小男孩一脸兴奋,可是又怕父亲怪罪,于是回头看看父亲,徐文甫也不知该怎么说。唐玄直接拉了他便走!等他们走出门外时,徐文甫这才担心地说道:“唐兄啊,可别教坏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