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长声说道:“这一:=‘六木森森,桃梅杏李槐柳’出的题目倒也巧,可惜只是陈年旧对,本公子就对‘四火炎炎,烧烤炖炼烘’”
他一即出,身伴四位同伴皆都含笑称赞,而闲云社地几名文人,却是个个神色微变,这位公子当真厉害!心下顿收了轻视之心,只是他言语间太过狂妄,这让闲云社的文人对他没一点好感!
陈公子地位同伴。也都依着陈公子那幅对子地顺序。一人解出一对。这四人俱都像陈公子那般。看过上联。几乎没怎么思考。随口就说出下联。这不仅让一层地书生们暗暗叫奇。有地还以为闲云社地人故意放水呢!可一看闲云社里那几位文人地脸色。却又不像!
陈公子与同伴对完联。各自朗声大笑起来。一时意气丰发。好不得意!昂首阔步。径直上了二楼!
二层地书生只有三五人。见一次上来这么多人。也都有些惊愕。这里可不是茶馆啊!更让他们惊讶地还在后面。陈公子等人在二层也不停留。抬头看了看墙上地题目。稍一思量。便一一解。直入三楼。惊得闲云社把关三楼入口地文人。慌忙跑去向闲云三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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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正与闲云三老饮得开心。见一位闲云社地文人。匆匆上来。神色紧张。便出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名文人拜道:“禀晋王。有五位公子把入三楼地考题全部都解了。现正朝三楼行来!”晋王轻笑二声。说道:“此事本王已知。你下去吧!记住。要以贵客地礼节迎他们上来!”那名文人道了声是。倒着退下。还未准备迎接。陈公子等人已缓步走了上来。他一入三楼大厅。看到上首坐地晋王。便恭恭敬敬。俯身拜道:“小侄一平。拜见王叔!祝王叔身体安康。福泽四海!”
晋王听他话里有刺,“什么福泽四海?小兔崽子不是讽刺老子要造?”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可他一向以君子自称,装B也装了几十年!表面上的肚量还是有的。瞬息之间,晋王的脸上,笑得如花般灿烂!要多亲切便有多亲切!事实上,晋王很想将这个小王八蛋,亲自切成肉片!
晋王故作开心地说道:“原来是一平贤侄,真是稀客!快快请起!一平贤侄啊!本王与你父是八拜之交,这紫云楼你若想上来游玩,本王派人去请你过来便是,为何如此辛苦,闯关进来?这要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本王有意刁难贤侄,怠慢贵客呢!”言下之意便是,你这小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存心来找岔是不是?
陈一平哪里不明白晋王的意思,暗骂了一声:“好个虚伪的老狗!”表面上却笑着答道:“王叔言重了!小侄只是路过此地,见百花节热闹,一时顽皮,便对了几首小诗,不知不觉中,上到此地,事前未能通报王叔,还望王叔海涵!”(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针锋相对
几首小诗?”晋王在心里暗自愠怒,目光扫向陈一平俏的脸上,貌似恭敬,实则充满了挑衅!再看自己的八位儿子,大都是一脸愤怒地瞪着陈一平,除了那个最不争气的八世子,因为他魂不守舍,盯着窗外发呆,对屋里的一切漠不关心!
晋王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很反感眼前这个陈一平,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八个儿子比起他来,都差得太远。光这隐忍的功夫,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王多多少少有点家门不幸的感慨!
晋王见陈一平仍跪拜在地,便轻声说道:“贤侄啊!你过来本王这里坐!”说罢,示意手下多备一套桌椅,让陈一平与八位世子同坐一起。这种待遇,好比陈一平真是自己的亲侄儿一般!
陈一平依言就坐,酒宴诗会继续,这次轮到大世子请来的才子出题,一位高挑清瘦的才子,赫然起身,朝晋王,闲云三老等人深作一揖,道了一声:“献丑啦!小生就以春为题,写上一首诗,请高人指教!”接着将早就准备好的诗朗声咏出:“春风吹面薄于纱,春人妆束淡于画,游春人在画中行,万花飞舞春人下!”吟完他又作了一揖,征得晋王点头同意后,这才缓缓坐下!
这首诗明快顺口,意境悠雅,句句不离一个春字,却又不显得生拉硬套,算得上是首好诗!晋王与闲云三老,颔首浅笑,想来也是十分满意,看在大世子眼中,格外得意!毕竟是自己人。
行云子骆宝定身赞道:“这位公子一首咏春的诗,做得不错,有没有哪位愿意接下来,做一首咏夏的诗?”
二世子这边一位白衣公身作揖,道:“小生不才,愿意试上一试!”行云子点了点头,白衣公子长声吟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清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这首诗咏夏诗,描写细致入微,有声有色,有静有动,让人读起来怡然自得,回味无穷。比起前面一首咏春地诗,又略高上半筹,就连晋王也拍手叫好,命人把这首诗写在红纸上,贴于楼外的大灯笼,让那些船舫上的人也能欣赏到,事实上,湖面上本来就有许多专门报诗的小船,每当新诗贴出,他们就忙着四处传诗,以便讨得几个赏钱!
如此以来,二世子脸上笑得灿烂,得意地瞅向大世子那边,见大哥一脸快,心里跟吃了蜜一样舒坦!
陈一平这时微微一笑,手说道:“王叔,小侄有一席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晋王知道从他嘴里。决对吐不出好话!又不能不让陈一平说。晋王淡淡一笑。摆出一幅和蔼可亲地面孔。说道:“贤侄有何高见。只管说来!这里是诗会。当然要各抒己见才好!早就听说贤侄。文武全才。人中龙凤。本王也想见识贤侄地文采!”
陈一装模作样地客气一番。这才正声说道:“自古有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若真想比试文采。吟诗赋词。倒没有对对子来得直接!不知诸位世子。各位才子。意下如何?”说罢。陈一平微笑着。朝大世子。二世子两边地书生才子们。扫了一眼。挑衅之意。不以言表!
晋王也看了自己几位儿子一眼。见他们一幅跃跃欲试地样子。心下稍安。虽然姓陈地早有准备。但自己几位儿子请地人。也都是这南州城地才子。想必不会输给他们五人!当下冲着闲云三老暗中点头。
三老会意。浮云子吕仲常长声说道:“陈一平世子既然提出对对联。那么。便由不才三位老朽作裁判。所对对联。也都写在外面。命人传报。让各层楼地才子。及画舫上地才女们欣赏点评!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晋王含笑不语。假装高深。
陈一平自是一脸得意。似乎嗤笑几位世子不自量力!而世子们却是一脸愠怒。火药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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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兄弟,唐某这首诗里不对啦?还请小兄弟指点?”
唐玄凭着银票当诗,连过四关,就差最后一关便能进入紫云楼,可惜被一个十六七岁的书生,拦在了外面。屡试不爽的银子,到了这个穷书生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这让唐玄吃窘之余,也对这穷书生来了兴趣。爱财的人随处可见,不爱财的人却是凤毛麟角,特别是这种,看起来要多寒便有多寒碜的穷书生,竟然放着三千两地银子不拿,非要跟唐玄较真儿。任唐玄说了半天,他就是不让过关!气得跟他一起守关的闲云社地文人,恨不得掐死他!
这位穷书生,脸色通红,可仍是鼓足勇气,毅然说道:“这位唐公子,您这是银票,并不是诗文,这些题目如果您能解答,就请给出答案,小生不敢阻拦!如果你解不出答案,便请移驾他处。小生……小生……还要候着其他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