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知可否借它们一用,烤些野味尝尝!”
他此语一出,十三郡主跟小书生都愣住啦!寺庙再破,也是神圣之地,唐公子怎能在这里烤肉吃?这可是对诸佛地大不敬啊!老僧不会发火吧!两个都是心有余悸的看着老僧。
老僧仍是淡笑怡然,缓缓说道:“施主请便!浴火重生,脱胎换骨,未尝不是件幸事!”唐玄命小书生去院中生火,将野味洗干净,架在木头上烤了起来。在这过程中,唐玄时不时抽空看看老僧的表情,想看出有什么变化,谁料老僧面色不改,似乎烤地不是野味,而是番薯!
这让唐玄越发好奇。
不一会儿,肉香飘逸,肉色金黄,已到了可以入口的地步了,唐玄嘿嘿一笑,出去撕了两条兔腿,一条自己咬了几口,另一条回来递给老和尚,说道:“老和尚,你请本公子喝茶,本公子请你吃肉!”
此语一出,十三郡主跟小书生,更是傻眼!天啦,唐公子可真大胆?哪有请老和尚吃肉的?
老僧却大大方方的接过兔腿,咬了一大口,细细嚼着,吃得两嘴油渍。十三郡主跟小书生,越发糊涂了!
唐玄却是如遇知音,哈哈大笑,冲老僧坚起大姆指,赞道:“好!老和尚不愧是得道高僧,连肉都敢吃!佩服佩服!”这种逻辑一说出口,十三郡主跟小书生顿时愕然,“敢吃肉地和尚就是得道高僧?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
老僧似是受宠若惊,合礼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施主言重啦!老僧生于尘世间,又怎能脱俗?酒色财气也好,喜怒哀乐也罢,总是经历一些,才能体会其中寓意!”
唐玄喜道:“说得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本公子最看不惯别处的和尚,一个个装得跟不沾尘世一样,私下里做事,却一个比一个下流!还是老和尚你这里清静,风景又好,有空本公子再带些酒肉过来,我们边吃边聊!”
老僧也跟着笑道:“有缘自会相见,圣上,您说呢?”唐玄闻言,顿时惊呆,一口兔肉差点哽住,好半天才干笑着说道“老和尚,你怎么一吃肉就犯糊涂?这里哪来什么圣上?”
老僧的双眼突然暴出精光,似乎能看透唐玄内心一般,这让唐玄很不舒服,习惯性地摸了摸短枪,攸的,老僧眼神又转作淡漠,缓缓说道:“圣上不必担心,十三郡主与这书生是听不见的。”
唐玄看向十三郡主与书生,见他们正在院中嚼着烤肉,一点也没察觉屋内的不妥。这才安下心来,说道:“老和尚,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本事?怪不得听你这钟声,有种似曾相似地感觉!估计是你想引朕过来,有话要说吧!”
老僧长叹一声,说道:“本来贫僧已是入土之人,不该再为尘世所挠,只是眼下战火将起,不忍见万民于水火之中,特来向圣上请愿!”
“喔?原来这老家伙是有求于老子的?怪不得叫他吃肉,他都听从,这下可得好好利用利用!”唐玄听完老僧地话,笑得越发开心,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和尚啊!请愿这事,你可就找错人啦!朕当然是希望天下太平,天天吃肉喝酒,搂着美人赏尽风花雪月!可是这些藩王们却不允许!一个个吃饱喝足,就想着造造反!朕也是没办法啊!只好陪他们玩玩!老和尚,你若想请愿,也应该找藩王们才对!”
老僧摇头说道:“贫僧何尝不想啊!只是藩王们个个老谋深算,阳奉阴违,贫僧曾游说多次未果,反遭迫害!哎!人地私欲如此膨胀,到头来,怕是落个身败名裂地下场,只是苦了世间百姓!圣上,贫僧只有求您开恩,救救这些无辜的百姓!”
唐玄一脸地坏笑,冷哼道:“哼!你说藩王们老谋深算,不听劝告,便想打朕地主意?莫非是欺负朕年幼无知?好糊弄一些?朕可是真命天子,难不成让朕退位给这些鼠辈?你这老和尚,外表看起来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样,怎么也做这种欺善怕恶的事?”
老僧顿时哑然,大概是心性清淡,不擅言谈的缘故,他被唐玄一激,弄得一脸惭愧,无言以对。
唐玄见好就收,朗声自嘲道:“罢了罢了!自古以来,这人啦,都是喜欢捏软柿子!人善被人欺啊!老和尚,朕也不怪你,朕只怪自己太过心软,哼!看来今后朕要心狠手辣一些,不屠个几百万人,这帮王八蛋,还以为老子吃素的?”说罢,唐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兔肉,嚼得滋滋直响。可谓凶相毕露,皇威森然。
老僧看在眼中,又急又怕,他本是想劝唐玄以天下苍生为念,少增杀戮!没想到无意中,激怒圣上,如果圣上回去大开杀戒,这笔帐可要算在他的头上。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敲诈神僧
是时,唐玄恶狠狠地咬着兔肉,老僧面色焦虑,一幅的模样,口中轻声念着“阿弥陀佛”
唐玄吃完一只兔腿,抹了抹嘴,问道:“咦?老和尚,这兔肉不香么?你怎么不吃?”老僧苦着脸,羞愧地说道:“圣上,刚才贫僧多嘴,无意惹怒圣上,还请圣上慈善为怀啊!这天下的子民,都是圣上的!”
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喔?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才吃不下兔肉?老和尚,你放心,你把这只兔腿吃光,朕给你个面子,他日平掉藩王叛乱之时,只屠五十万乱民,这下总行了吧!”
老僧唉了一声,仍是面色悲苦,似乎眼见大军屠杀的场景,苍生涂炭,血流成河,饿载道,如此惨景,无论如何他也吃不下的。老僧合手作揖,长声叹道:“圣上,就请您看在贫僧的面子上,饶了这些无辜的百姓吧!”
唐玄嘿嘿笑道:“老和尚啊,你一句话,朕就少杀五十万乱民,朕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想怎样?你不会是想谈生意吧?嘿嘿!关系数十万人性命的生意,可是有些大啊!不知老和尚能开个什么价码?”说罢,唐玄摆出一幅奸商的嘴脸,笑得分外得意。
老僧为难地说道:“贫僧久居于此,除了一幅臭皮囊,再无他物,圣上您这不是难为贫僧吗?如果圣上能饶恕那样百姓,贫僧愿意焚身以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唐玄义正词严地说道:“谁要你焚身以报地?把你烧了,对朕又没好处。再说,朕屠万民以震慑四方,以后看他们谁还敢反?一劳永逸,岂不更好?自古成大事者,怎能顾惜小节?牺牲五十万人的性命,换来天下太平,有何不可?”
老僧说他不过,只得摇头叹息,自念着阿弥陀佛,好不难受。唐玄见他这样,暗觉好笑,于是缓上一缓,说道:“当然啦!凡事都是好商量地,谁要朕心肠太软呢?老和尚,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想救五十万百姓,也不是不行,但朕起码要知道你的来历,为什么你一眼就看出朕是当今皇上,还请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你若是隐瞒半点,便是欺君,哼!说不定朕还要多加上五十万人的性命,反正这些乱民,杀得再多,朕也不心疼。正好拿来练兵!”
老僧闻言,喜忧参半,俯首合掌,娓娓说道:“禀圣上,贫僧法号叶枯,本是威虎山寺院地掌教,八十年前,贫僧传位于徒儿木闲,一人游历四方,看尽天下悲苦,贫僧立志济救世人,谁料处处碰壁,只好在三十年前重返南州城,当时新皇登基,天下虽然太平,却是隐患实多,贫僧曾去相助年轻的晋王,可是日渐发现,晋王竟有不二之心,贫僧劝解无效,反被迫害。”
“当时贫僧威虎山上的掌教徒儿坐化,传位于南宫定天,哎!本指望他将佛法光大,没想到他竟与晋王结盟,将好好的一个佛门圣地,变成厉兵之所,运用佛门武学杀生,说来说去,都是贫僧与徒儿所造地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