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乎。”我故作惊讶。
洪广祥使劲点头:“邪乎的很那!这事都被下了封口令,根本不让往外传。”
“也就是陈先生您身份不凡,来自港岛见多识广,我才敢说这些事。”
“换个人啊,打死我都不说半个字。”
“那溶洞具体在哪?”我追问道。
“在山里,具体地方用嘴根本说不清楚,您要感兴趣,明天我可以安排,咱们在洞外面逛一逛。”
“好,那就等你安排了。”
洪广祥晃着脑袋使劲点了两下,突然捂着嘴发出一阵干呕声。
似乎胃里东西返了上来,他硬是咽了回去。
酒桌上,这样情况在所难免。
有的人忍不住就喷出来了。
洪广祥这种能硬咽回去的,也算是条汉子。
“我,我去茅厕……”
他捂着嘴跑了出去。
王虎刚才听了一鳞半爪,好奇的就像被猫爪挠心。
“陈爷,那山洞到底多邪乎?”
“怎么像恐怖故事似的。”
我也不敢说到底有多邪乎。
但按照毕国国君墓的邪乎劲儿来说,估计那溶洞也差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那些牙齿锋利的怪鱼,听着跟食人鱼一样。
暗河里要真有食人鱼,寻找巴昂蛇的难度就更上层楼了。
别说我们基本都是旱鸭子,就算有浪里白条的本事,在水里也斗不过食人鱼啊。
看来得找进过溶洞的救援队员问问。
他们说出的情况,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洪广祥的话都是道听途说,难免有错漏和自己脑补的成分。
没过多会洪广祥回来。
吐过之后洗了把脸,看着倒是清醒了不少。
“陈先生,我刚才喝多说了胡话,您就当故事听听,千万别当真。”
“其实我们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根本没啥邪乎事儿。”
这是清醒后觉得说错话,开始往回找补了。
我笑道:“咩系得啦,我就喜欢听奇奇怪怪的故事,再有这种故事可以多讲点给我听。”
“好好,您喜欢听就好,路上我肯定好好讲故事。”
“您住处也安排好了,就在地区招待所,房间多少有些简陋,请您千万别介意。”
洪广祥带着我们去了地区招待所。
招待所是二层红砖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