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够了,别闹了。”凌子风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威严。
来人果然收起匕首,扶起上官婷,又揭去面罩,变成了英姿飒爽、风采迷人的美女。
然后朝上官婷嫣然一笑:“上官姑娘,在下段心柔,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上官婷此刻紧绷的心弦才松弛下来,想不到来人和凌子风熟识,刚才完全是场闹剧,忍不住问道:“你认识我?”
“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还清楚凌子风住院至今都由你日夜照顾,只是没想到你俩关系如此亲密。
上官姑娘,你太幸福了,据我所知你不过是他众多红颜知己的末位,可你却占得先机,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两人独处一室,说不定还同床共枕,互诉衷肠,唉,真是令人羡煞。”
上官婷见她性情耿直,说话毫无避讳,不由顿生好感,柔声道:“心柔姐姐,你也很爱他,是吗?”
段心柔一脸戚容,叹道:“唉,爱他之人又岂止你我?不知有多少傻女人在深深的爱着他,也是上天造物弄人,偏偏让我们相识,到头来也不过是空喜一场,徒增烦恼罢了。”
言罢,双眼噙满了泪花。
上官婷见状,深受感触,不免惺惺相惜,一下子拥住段心柔,啜泣不止。
原来段心柔在京烦闷不堪,近期又没有凌子风的讯息,通过手机定位,知道他来到了瑞丽,可就是久久不归,后来从昆明国安局得到消息,方知道凌子风受伤住院,这才急匆匆赶来想一探究竟。
直至此时段心柔猛然想起凌子风的伤势,忙揭其前襟,俯身详视。
不觉垂泪道:“你总是为他人着想,而不顾个人安危,为何不让我陪你前往,差点丢掉了性命。”
凌子风见其悲伤,哈哈笑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我正准备出院呢!”
段心柔闻言力求在医院多养护数日,凌子风只得顺从。
且说数日后,凌子风一行出院先来到了芒市,然后搭乘飞机直飞广州。再说夏雨自凌子风走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天天焦躁不安。
这会儿突然接到段心柔的电话,言说和凌子风一起,希望她傍晚时分能到白云机场接机。
夏雨欣喜万分,忙吩咐孟晚丹、杨莹二人在下榻的帝都酒店安排宴席好为凌子风接风,而自己独驶一辆宾利奔向白云机场。
恰此时景亚男下班回家心中烦恼想找杨莹话聊,不料刚接通就传来了对方高兴的声音:亚男姐,好消息,凌大哥马上就回家了。
景亚男不待对方说完,立即挂断电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话说当晚八时许,凌子风一行回到酒楼,只见孟晚丹、杨莹、景亚男趋步上前各自捧上一束鲜花。
凌子风见状“扑哧”笑出了声:“这倒像欢迎英雄归来。”
言毕,一行人簇拥着凌子风进了五楼一精致的雅间,凌子风先是向大家介绍了上官婷。
还没坐下,大家都争相埋怨凌子风不够意思,分离这么久也不打个招呼,又无法联系真叫人着急担心。弄的凌子风很是尴尬。
待静下来,段心柔一脸严肃的说道:“不是他不跟你们联系,而是他怕你们担心,实话跟你们说吧,他胸部受了严重的枪伤,差点就回不来了。”
众女闻之,虽知道凌子风现已安然无恙,但还是心提到了嗓子眼,显得十分紧张。
情急之下,夏雨一下子扯开了子风的胸衣,只见伤口缝过的针印清晰可见,周边肌肉微红似微肿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再看杨莹一下子抱住凌子风埋怨道:“子风哥,出这么大事也不通知我,也好让我去照顾你呀!”言罢,瞬间成了泪人。
而一旁的孟晚丹和景亚男也是鼻头酸酸、泪水涟涟,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上官婷做梦也没想到,一日同时能见到这么多美女,而且个个惊若天人,风华绝代。
本来自视貌美无比的傲娇之心,立刻被碾压的粉碎。唯有段心柔心之若素,淡然的冷冷道:“我说姐妹们,这就是爱的代价,你们若还想深深的爱住他,就要随时面对比这更残酷的现实。”
凌子风没想到一场聚餐闹成如此局面,不由哈哈大笑:“大家听我说,我是猫命九条,哪容易轻离红尘,我还舍不得诸位呢!”
见大家脸露笑意,紧接道:“我可是饿极了,快开宴吧!”
众女果真拭去眼泪,展露灿烂笑容,沉闷的气氛很快活跃起来。席间互相敬酒、其乐融融。
且说酒过三巡,食过五味,凌子风站起郑重道:“我有一建议,想征求大家意见并希望得到大家支持。”
扫视一圈,见都在凝神关注,接着道:“我想在景亚男所在的h市建一中型美容院,当然以整形为主,在位七人除夏雨外,每人为一股份,做为原始股东加入,每股金暂定1000万。
当然喽,景亚男、段心柔、上官婷的不足金额我可先帮助垫付解决。”
上官婷显得很是难为情,嗫嚅道:“子风哥,我和亚男都是公职人员,再说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