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今年及笄过二,很小就跟着风招,一直作为风招的出气筒和打骂的工具。都这么多年了,小彩始终习惯不了二少爷的恶劣习惯,但依靠着天生的奴性又不敢言语。
他来到自己的房门口,这就比小彩的房间大多了,所有子嗣的房间都是一样的,不过里面的这几不同,风展的房间一进门并不是卧房,还隔着一面前,风起的也这样,风凰的也这样,而风招的卧房却是一整间庞大的屋子。
床在右边,左边是很空旷的一块地方,他常常在这儿练剑连武功等等,中间是类似于吃饭的桌子,平常不聚餐的话他就会在这儿吃饭。
写字台,衣帽间这样的地方,只有一面屏风阻拦,看起来虽然很广阔,走路不怕撞到,但缺少了温暖,大只会让房间显得跟大厅一样。
他还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跑步,跑了几十圈就累了,可以进行各种训练。
其实,南宫府有自己的训练场所,攻少爷小姐们使用,可风招就不去,就要自己训练,请他没用,他就这样,被迫自我孤立直至现在。
进门一看,里面竟然有一个人,站在他训练时的窗前,背着身背着手,肃然挺立,站成一条线,不动如山。
光是这背影就知道他非常威严,气场强大,长者之风,世外高人之貌。
风招大方的靠近,坐在了旁边,吊儿郎当。
“师父,别这么突然,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风招一边倒茶一边吐槽。
“还好我支走了小彩,她可灵敏了。”风招吐槽抱怨,可这位被他称之为师父的人还并未回头,依旧很威严,矗立着,姿态屹立不倒。
倒水声传进他的耳朵,本以为徒儿会给他倒一杯茶,可风招自己喝了,还很怨气的轻摔在桌上,深吸一口气,呼出的时候又极其愤怒。
“真是气死我了,该死的风起。”他用力捏着茶杯,将要捏碎时松手。
“师父!”他回头重音喊道。
“唉!”他又叹了口气,很失落,很无奈。
“非要装深沉嗯?真是的!”他这句吐槽,充满了对自己师父的宠溺。
随着一句吐槽的结束,师父转身了,将自己映射在照进来的光辉之下,犹如神灵一般。
“哎呦!徒儿!”
“为师这不是欣赏你房间的地段么,多好。”
看到一个面相四十岁的男人如此诙谐逗趣,给人的反差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再配合风招的说话方式反应,师父的那种讨好的感觉令人无语。
但即使这样,从他那成熟的脸上看起来还是有威严的,且气场依旧碾压风招。
他长得……不能说俊,过了俊的年纪,到了成熟魅力男人的阶段,瓜子脸微胖显得更有活力,皮肤黄黄的,眼和眉犹如虎视眈眈一般震慑着,而正是着眼形眉形,才使得他在这种可爱的状态下没有违和感。
“就容为师装一下下,嗯?”师父还用手肘怼了一下风招的肩膀,暗示同意。
“徒儿?”他咧着嘴笑道,这种笑看起来就像是笑面虎一样惊悚,淋漓尽致。
风招则是深叹了一口气,扭头仰视师父,眼神冷漠,还总是往上瞟。
师父则是一脸懵憧,不明白徒儿的意思。
“我受伤了!”风招再次着重音。
“这么大一圈白布,师父你没看见?”他怨恨的瞪着眼,希望师父来安慰他。
师父看到了他头上的伤,反而一副比风招还冷漠的冷漠,抿着嘴无奈。
“就这点儿伤,至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