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中在想着陆易阳这个人,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却问道:“南诺,跟莫兰也认识吗?”
陆易阳不语,搂住她的手臂用力收紧。他的情绪竟然有了异样,他在紧张或者是……储梦琪一惊,抬头望他的眼,而他双眸沉静如水,脸上面无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凡是我的东西,他都要掺和一脚。”他这么解释道。
“哦。”储梦琪低头,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进去了,“所以,是他的东西你也会要。”
陆易阳一愣。
“比如我……”储梦琪用力推开他,失望的道,“原来女人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就和货物一样。可以抢来夺去的……呵呵,是吗?”
她坐到床边,掀开被褥,一双泪光点点的眸盯紧了他:“可是,她是你心爱的女人。跟着南诺那么一个变态走了,你就不担心吗?”
“她不是小孩子了!”陆易阳闷声闷气的道。
储梦琪被他气到了,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再也没了动静。
陆易阳紧紧的盯着薄被下那小小的一团,许久,眼眸里不自知的升出暖意,而嘴角的弧度在逐渐的上扬。他走过去,伸出手去,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去客房睡,你不必这样!”
陆易阳走到门边,储梦琪尖锐的叫起来:“陆易阳,你到底要怎么样?”
“维持现在的状态,不好吗?”
“你知道我喜欢你,爱你,所以……你才为所欲为吗?”储梦琪的泪仿佛擦不完似的。
“这跟爱与不爱无关。”陆易阳越发的平静,“我既然已经跟你订婚,就要对你负责。否则,我跟南诺那种人又有何区别?”
“你……”储梦琪一个枕头甩过去,直接拍到他的脸上,“你就是个疯子!”
储梦琪要搬回储公馆住,陆易阳并没有挽留。
储梦琪不喜欢徐千儿,但是她现在更不喜欢面对陆易阳的感觉。一想到这个男人回到他跟莫兰的住处,两人颠鸾倒凤的场景。她的心里就一阵反胃,觉得他好脏。
陆易阳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一个礼拜会分出最少两天的时间,陪她吃饭,然后接她一起回到陆家公寓。
每当这个时候,储梦琪很矛盾。她恶心他的脏,却又渴望他的靠近。
最后,她纠结得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
徐千儿经历了南诺那件事之后,明显没有以前嚣张了。她那个口中的半山腰豪华别墅没有住成。因为储苑杰说什么都不愿意去,而储梦琪第二天就搬回了储家公寓。她下令贵嫂要时刻看着徐千儿。
徐千儿要走可以,自己一个人走,绝对不能带走储苑杰。
一个母亲怎么会舍得离开自己的儿子?
这件事,于是就搁浅了。
至于南诺,倒是想再来闹上几闹,无奈,陆易阳竟然给储梦琪派了四个身手了得的保镖。白天,这四个人分成两组,轮流守在门外。夜晚,会分配两个人轮流值夜。
如此一来,不但里面的徐千儿插翅难飞,外面的人若是没有经过储梦琪的允许,也是进不来的。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去了。
储苑杰被送进了贵族幼儿园读寄宿,徐千儿哭得死去活来。储苑杰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她从来没有跟他分离过。
但是,储梦琪却为着储苑杰健康成长考虑,拿徐千儿跟南诺那点龌龊事来说事。逼得徐千儿妥协。
空闲下来的她,愈加的焦躁。
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到南诺了,这段时间里,她每次打电话过去,对方要么言语匆匆,要么闪烁其词。
她有一种感觉,南诺一定背着她在做些什么!
尽管家中“重兵把守”,她还是下定决心要出去一趟。南诺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不能失去他。她的初恋,初吻,初夜均是献给了这个男人。她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就算是储苑杰也比不上。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视若生命的男人离开了她,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