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喜欢抽的烟,他抽不了两口。
靳遇刚抬步走出,钟离鹤嘴里吐出轻蔑的话,在他身后响起。
一律师而已,腔调这么高?
钟离鹤端起一杯加冰洋酒抿了口,蹙了蹙眉,剥起一颗花生丢进嘴里,又继续说。
兰森这么大的盘都不接,脑子不好,缺根线吧。
钟离鹤的话出口,伴随着刑彦叫住靳遇。
等等。
霍政,在铭信?
刑彦扬声问出口时,林慕里闻言一顿,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
嗯。
靳遇脚步顿住,先是淡淡启唇,回了刑彦一个字。
随后他犀利的眸光直摄向钟离鹤,冷然的嗓音里染着薄薄的暗色。
你刚说什么?
钟离鹤不以为意挑了挑眉,他继续品着酒。
我说什么?
靳遇脸色淡淡的凝着他,重复那句。
钟离鹤没有重复,他冷哧一声,怎么了?是要跟我辩证吗?律师。
是要说我对你构成了侮辱罪?侵犯了你的名誉权?应当承担民事侵权责任?
他用带着刻意嘲讽的语气,继续开口。
好,我知道了,我承认我公然侮辱你,你去告吧,告动我再说咯。
靳遇看了两秒钟离鹤,漆黑的双眸深邃无边,薄唇开合。
叫什么名字?
问得极其平和的一个问题,缓缓传入钟离鹤的耳中。
钟离鹤。
钟离鹤嘴角扬起一丝肆虐的痞笑,问他。
听过我名吗?
靳遇嗓音低沉清淡,现在听过了。
这话落,刑彦透着凉薄的眼神望了过来,他冷着眉眼。
钟离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