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上。”士兵跑了出去,从外面扛了个人进来。那名晕倒的士兵躺倒在地,双目紧闭。不時,扛他进来的士兵用大拇指狠狠的掐在了那名士兵的人中处。少顷,那名士兵便幽幽转醒。
羽含烟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一阵冰冷。
“赫连清逸,但愿你已经跑得够远了,我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羽含烟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那名转醒的士兵刚一醒来,便看到自己身处在帐篷之内,一旁有君上在看着自己,旁边还有皇妃。
“末将见过君上,见过皇妃。”稀里糊涂的,士兵从地上爬起,向墨夜和羽含烟磕头行礼。
“这帐篷内的重犯呢?”墨夜直奔主题,一针见血。
那名士兵脸上一阵恍惚之情,好似没有听明白墨夜说的是什么,疑惑的看了看墨夜和羽含烟。
“君上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啊?”将他弄醒的士兵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的提醒着。那名士兵恍惚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帐篷内,这才发觉是在重犯赫连清逸所在的帐篷内。“君,君上,您不是要亲自教训他的么?”
解开士在。墨夜一脸的狐疑,“孤什么時候说要教训他了?”
那名士兵伸手摸了摸头,颈后一阵疼痛,士兵咧了咧嘴,看向羽含烟,“是皇妃说那两名重犯触怒天威,君上要亲自教训他们啊。”
刚说完,那名士兵倏的想起,一脸惊恐的张大了嘴,“君,君上。是,是皇妃将他们二人带出帐篷内的,末将在押送的过程中被人击中了后脑昏厥了过去,之后便不醒人事。君,君上,真的不关末将的事啊,请君上饶罪啊。”
说完,那名士兵不住的磕头,一下一下额头磕在地面上,碰了一鼻子的灰。
墨夜阴鸷的转身,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羽含烟,“此時此刻,你还有何话要说?”
冷冷一笑,墨夜接着问,“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是冯央解了绳索和赫连清逸私奔了?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他,何不和他一起私奔了呢?若是你真的计划周详,你就应该杀了他啊。这样,不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孤也会相信是冯央始乱终弃救走了赫连清逸。”
墨夜伸手指着那名士兵,睚眦欲裂,“是谁许你这么大的胆子?还是你觉得,孤真的舍不得动你分毫?”
193。马上去追
冷冷一笑,墨夜接着问,“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是冯央解了绳索和赫连清逸私奔了?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他,何不和他一起私奔了呢?若是你真的计划周详,你就应该杀了他啊。这样,不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孤也会相信是冯央始乱终弃救走了赫连清逸。”
墨夜伸手指着那名士兵,睚眦欲裂,“是谁许你这么大的胆子?还是你觉得,孤真的舍不得动你分毫?”
羽含烟脸色苍白,双唇微颤。
“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原谅他呢?他是你亲弟弟,你如今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羽含烟有些失望,为墨夜的冥顽不灵,为他的冷血。
墨夜冷着阴,一双阴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羽含烟,薄唇轻启,“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的俘虏,是我的仇人,是杀我孩儿的仇人。此仇不共戴天,我必定要与他势不两立。如今他落在我手里,你却要放走他,你是何居心?”
羽含烟扯了扯嘴角,凄苦的看着墨夜,“为什么你就不相信他是你弟弟?”
“我的母后只有一个,她在天罱的皇宫里,我的亲人也只有她一个。”墨夜冷了心,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那好啊,你就回去问问你那唯一的母后,看看她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你的。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的母后,你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如若不是,你杀死自己的父皇逼死自己的母后,就是大逆不道。”羽含烟也怒了,秀眉紧拧。
看着羽含烟盛怒的脸,墨夜好似也有些恍惚,愣了愣。
“你母后在你想要攻打昭夏時,便想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的。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会让她改变了主意,但你回天罱后大可以问问她,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墨夜大骇,震惊的看着羽含烟。
“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墨夜冷着脸问。羽含烟闭了闭眼,回想起当日跟踪楼太后的一幕,樱唇微张,“在被打入冷宫的那晚,我便去了你母后所住的小木屋。第二天,没想到太后就来了。她和金嬷嬷二人一起来看望你母后,之后我便跟踪她们二人,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如若不是对你心存愧疚,楼太后又怎么会想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呢?她知道你要去攻打昭夏,那也是她不想要看到的。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你不能攻打昭夏,他的侄子赫连清逸是你的亲弟弟,你那么做有违伦理道德。”
墨夜双目紧闭,倏的睁开,“你所说的,当真?”
羽含烟诺诺的点了点头,“我没骗你。”
“母后为什么要隐瞒着我呢?她有何居心?”墨夜双眸微闭,细细回想着,自他去向楼眉质问楼兰的下落后,当楼眉在太医院昏迷不醒自己说话中伤了楼眉后,她好像就变了个样子。
难道…
母后真的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墨夜的眸色变了变,沉吟半响,猛然转头向一旁的士兵道,“马上召集兵力,一定要将两名重犯抓回来。不然,你们人头落地。”
羽含烟此完,肝胆欲裂,“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