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官兵一掌掴在了麻子的头上,麻子吃痛的抱着头。官兵怒目而视,指着麻子,“老子这是在担心那通缉犯,要是没抓着老子就没法给老爷交差了。”
麻子连连点头称是。
官兵恨恨的瞪了麻子一眼,“她人呢?”
麻子苦恼的拉着一张脸,指了指一边的草丛。
“你们三个,过来。”官兵向另外三名官兵指挥道,三名官兵走到那头儿面前恭了恭身子,“头儿。”
“带他们仨去把那女的带来。”官兵目瞪着麻子,麻了点头哈腰的应答了一声。
没一会儿,几人便从草丛里抬出了一只大麻袋。冯央仍昏迷未曾醒过来,三名官兵接过了麻袋,不准备再让麻子和二牛代劳了。
“咱得改道走,那小哥可是往前追着去了。这回县衙的路还有条水路,这个時候应该不家渔夫在河边,咱们走水路。”官兵头儿吩咐着,二名官兵抬着麻袋应了声。
官兵头儿从腰间抽出佩刀,横在了麻子的颈脖之上。“老子警告你,若是你小子不好好的呆着尽乱说话,老子就要你的狗命。”
麻子吓得脖子一缩,脸都发白了。“爷,爷,刀无眼啊,小的不会乱说话的。”
官兵头儿倏的收回了刀放入刀鞘里,看了看一旁缩着的二牛,“还有你,要是教人知道是咱们四个抓走了这女囚犯,老子饶不了你们俩个。静源镇最无赖的两个流氓贼,老子认得你们,给老子小心着点。”
二牛身子一僵,不停的点头。
官兵头儿指了指来時的路,“真他娘的倒霉,往回走,在岔路口去坐船。”
四人骂骂咧咧的走开了,二牛脚一软坐在了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麻子跌跌撞撞的走到二牛的身旁,踢了二牛一脚。“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起来。”
二人抓着麻子的裤脚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看着四名官兵缩小的身影。
“二牛,我觉得这事儿可能有蹊跷。”麻子认真的拧起了眉。
二牛不解的看向麻子,“哪里蹊跷了?”
“那官兵头儿刚给我说,那女的和那小哥是通缉犯。可咱们在集市上明明听到百姓说她们二人是君上失散的亲人,那四名官兵一定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二牛撞了撞麻子,叹了口气,“得了;,咱又不是没拿到银子。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咱要的只是银辆而以,管那么多干什么。”
麻子恨铁不成钢的凳着二牛,“你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明明他们是皇亲国戚,可那四位官兵却非得说是囚犯,而且还只是抓了那个女的,听到那小哥刚追上来,那官兵头儿脸都吓绿了。你看现在,他们更是照着原路跑回去坐船回县衙,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经麻子这么一说,二牛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还真是那么回事啊,可你说他们抓那女的回去,到底要干嘛呀?”
麻子晃了晃脑袋,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不管了,咱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一会儿那小哥要是回来了,指不定就想起咱抬头麻袋从他身旁走过的事儿呢。”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草丛里,生生给走出了一条道,下了小路。
四名官兵没走多久就到了河边,河边泊着一条船,船家坐在船板上临河垂钓。“老船家,县衙门。”
老船家应了一声,收起了渔具,解开套在岸边的绳子,用竹杆撑开了船,船只滑进了河里。
“头儿,你说老爷能满意这九姨太太吗?”一名官兵担忧的问。
“废话,长妞长得那么艳丽无双的,还是从那地方来的,老爷能不喜欢吗?”官兵头儿瞪了手下一眼,给他们递了个眼神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226。纳她为妾
老船家应了一声,收起了渔具,解开套在岸边的绳子,用竹杆撑开了船,船只滑进了河里。
“头儿,你说老爷能满意这九姨太太吗?”一名官兵担忧的问。
“废话,长妞长得那么艳丽无双的,还是从那地方来的,老爷能不喜欢吗?”官兵头儿瞪了手下一眼,给他们递了个眼神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几名官兵会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老船家站在船头撑着船,根本就没将几人说的话放在心里。官家的事向来讳莫如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闲事莫理,闲事莫问。
赫连清逸一路朝着大路掠去,一路上都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更是没有冯央的一点儿消息。
麻子和二牛拿着那一锭银子,思量再三后,麻子决定和二牛一起去邻村避避,省得在这小镇上被那小哥逮到。
赫连清逸算算路程,若是真如那高人指点的他们挟着冯央是走路而行的,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