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安全!听雨······”
“姑娘,听雨恐怕不能帮你。”乌苏雅还没有说完,青罗便开口说道:“京城的局势一触即发,三王子命我们随时传递京城里的消息,奴婢可以在久哥儿身边护着他,可是听雨要随时传消息出去,不然三王子一定会怀疑。”
“这么说你们氆氇族也是打算趁着朝廷内乱来浑水摸鱼了?”乌苏雅开口说道,语气里没有多少厌恶,但是毕竟不喜欢氆氇族这样的行为,冷冷的看了青罗一眼,突然明白三王子上回为何要说服大王子放他们回府了,原来他早就打算趁着大宇朝内乱图谋不轨,不懂她们只是是怕失去京城的情报,况且若是他们真的杀了她,只怕便更不容易找到他们心心念念的月晶石了。15174106
青罗低头没有说话,政事她们没有说话的权利决定,一切都要听大王子和三王子的。
乌苏雅也晓得此事强求不得,若是让氆氇族的人起疑只怕更不好,刚想让她们下去,突然一惊抬头望着青罗道:“这么说你们大王子和三王子已经进城了?”苏苏绡着紫。
朝廷局势一触即发,城外严睦虎视眈眈,皇帝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关起城门,若是氆氇族的人这个时候还不赶紧进城,那之怕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
青罗抬头看了乌苏雅一眼,点点头道:“三王子早一步进城,大王子是从冯姨娘的事以后才进城。”
果然进城了,京城已经乱成这样,连外族人也要来插一脚,乌苏雅叹了口气,不过不管怎么有,外面的事与她无关,她只要让侯府里的人都毫发无伤便是了。
打发了青罗和听雨出去,乌苏雅才松了一口气,刚要在软垫上躺一会,外面的小丫鬟便禀报说薄靖宇来了,乌苏雅又立马坐直了身子,便见薄靖宇走了进来。
“嫂嫂,太后要带人去宫里,你让人看好门户?”薄靖宇一进门还来不及行礼,便心急的问道。
乌苏雅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你怎么晓得了?”
“我听见动静出来看,发现太后的人已经走了,去金辉堂的途中遇见了大管家,逼着他说出来的,大嫂不要瞒着我了,我虽然是一介文人,可也是咱们家现在唯一的男人,这种时候我不站出来,还要躲在妇孺后面,只怕要被世人耻笑,不管打算怎么安排,便算上我一份吧!”薄靖宇一脸豪气的说道。
可是乌苏雅一看他风吹便倒的身子骨,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安排的都是府里的家丁,你一个主子,又是要参加科考的,就不要去凑热闹了,有大管家在盯着便行了。”
“那怎么们行,连皇上都要御驾亲征,可见只让家丁在外面抵抗不行,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要与他们并肩作战才行!”薄靖宇据理力争的说道,看了乌苏雅一眼,脸色有些难看,道:“莫不是连大嫂也看不起我,想我碍手碍脚的吧?”
“怎么会,我只是怕到时候下人们乱起来伤着你,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太夫人担心吗?”乌苏雅忙说道,见薄靖宇一副没有听进去,颓废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要帮忙便帮忙吧,若是外面有人要闯进来,大门是最危险的地方,你去那边看着,这样大管家也好照应小西门和小北门,记住,一有什么事便让人到我这来通禀一声。”
“是!”薄靖宇闻言精神一震,忙一脸严肃的拱手说道,高兴的转身离开。
“姑娘,这样只怕不好吧,宇少爷手无缚鸡之力,在那什么也不能干不说,万一伤着了手,参加不了今年的科举可怎么办?”裴嬷嬷在外面这个好听见了乌苏雅和薄靖宇说的话,端着一碗冰糖炖血燕走了进来,忧心的说道。
“不妨事。”乌苏雅接过她手里的碗盅转手放在黄花梨的小几上,还有些烫手,她倒不急着吃,轻声道:“大门看似危险,因为那是府里的正门,可是外人要进来却不一定会从正门走,况且大门放了最多的人手,应该不会伤着宇少爷才是。”
乌苏雅给薄靖宇安排事的时候便已经想过了,她不指望一个文弱书生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他不要添乱便好,如今薄非阳失踪,太夫人把薄靖宇看的越发的重了,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太夫人也不会原谅她,所以她才在不会伤害到薄靖宇自尊心的同时,给他找了个安全的去处。
等乌苏雅用完了血燕,青罗已经到隔间却守着久哥儿了,乌苏雅这才想到还有一个东北小门没有派人去看守,她是记得许文强有留管事的人在院子里的,想来他们的人手应该够用,所以才没有让府里的人过去,可是这边都安排好了,那边怎么说也该去打声招呼,忙叫上裴嬷嬷要往后面的院子走,刚起身去也眼睛黑了一下,好在裴嬷嬷离的近,赶紧扶住了她的手,让她在软榻上又躺了下来。
“姑娘这还是要去哪啊这么着急,你还是歇歇吧,有什么要做的,只管吩咐奴婢便不是了。”裴嬷嬷一脸担心的说道:“这个时候姑娘可不能病,侯府上上下下上百条人命还指望姑娘呢!”
“我没事,只是起急了,头有些发昏罢了。”乌苏雅忙出声安慰裴嬷嬷,摇头便是自己已经好多了。
裴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让紫绡到内室里取了药油抹在乌苏雅的鼻子下,这才接着道:“姑娘今儿个一早便起来了,又是萱姑娘又是宫里来人的,你瞧瞧你这哪里是个有双身子的人,比平常的人都要忙一些,姑娘赶紧说要去哪,还是奴婢去吧,姑娘只在屋子里好好的歇着才是。”
乌苏雅原不同意,想想吴文强带来的人也是在沙场摸爬滚打过来的,尤其是管事许诸,这样的事应该是应付自如,这才点头答应让裴嬷嬷去,只说让他留心不要让外人转了空子,别的便一概没说了,许诸是见惯这样的事的,想必自己有应对之法,她若是说多了,只怕还让他束手束脚的,所以她索性不说,让许诸放手去做,只要别让人趁机混进来便成。
裴嬷嬷去了后院,乌苏雅这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躺在了秋香色的靠枕上,心里虽极力的想把今日安排事再过一遍,可是脑子里却空白一片,一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什么?他们竟然敢抗旨?”太后手一挥,手边的粉彩金凤茶碗应声而碎,旁边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祝妈妈也心惊胆战的跪了下来,低头道:“奴婢该死,奴婢没有完成太后娘娘的嘱托,可是侯府的人实在可恨,借着府里哥儿生病,便都不愿意来,奴婢已经说了太后娘娘是想与她们商量骏王爷和萱姑娘的婚事,可是薄侯夫人依然只顾孩子,不惜违抗太后娘娘的懿旨。”
“哼,什么只顾着孩子,依本宫看,这也只不过是她们的借口罢了。”安平公主火上浇油的说道,走到太后身边,冷着脸道:“当初薄侯在的时候,便百般推举,不想让府上的姑娘嫁给骏儿,如今薄侯生死未卜,侯府的人理应顺应实事向太后娘娘靠拢才是,没想到他们却明晚不宁,真真是一群该死的东西!”
安平公主语气里的杀意让祝妈妈缩了缩脖子,原先说久哥儿生病的事是薄可萱证实的,薄可萱想嫁给骏王爷,理应不会帮着乌苏雅撒谎才是,听安平公主这么一说却也不敢开口了。
太后闻言却没有说话,脸面上的怒意未消的望着地上的祝妈妈道:“你跟着哀家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
“奴婢该死!”祝妈妈连忙说道,额头紧紧的贴在冰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若是坏了哀家的大事,你便是死一百次一万次也难辞其咎!”太后沉声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追究你责任的时候,你起来,哀家有话问你。”
“是。”祝妈妈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低头不敢看向太后,便听太后开口问道:“你去忠勇侯府,可发现什么异样?侯府里······可有薄侯的回去过的痕迹?”
这也是太后这次让祝妈妈去的目的,就是怕薄非阳谎称失踪,实际秘密潜回了京城。
“奴婢仔细看过了,没有薄侯回去过的痕迹。”祝妈妈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薄侯夫人是个精明的,奴婢可续看不透,可是太夫人却是个直性子的人,薄侯夫人没去的时候,奴婢便已经仔细试探过了,薄侯的确没有回去过。”
“这么说倒是真的失踪了。”太后低声说道,脸上的表情没有放松,反倒绷的更紧了,若是晓得薄非阳在府里,她还可以想应对的方法,可是薄非阳不在府里,那他会在哪?难道真的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