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的第三个晚上…
便是任何人都要失去理智,啃食同类了吧!
哈哈哈!
许久,苏心娩才止住笑意,可那眼中满是狠辣与疯狂,看的一旁的兰萍都浑身一颤。
自从苏心娩上次染了风寒痊愈以后,就变的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打骂她们不说,且手段极为狠戾,眼下娩枫院的下人们各个胆战心惊,生怕不知什么时候,又要被主子‘教训’了。
而这时,苏心娩突然站起身来,霎时吓了兰萍一跳,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竟有些瑟瑟发抖。
苏心娩见此眸子一眯,狠恶道:“怎么?本小姐很可怕么!”
兰萍身子一颤,紧忙跪下道:“不是的小姐,是奴婢自己没站稳,奴婢知错了,小姐饶命”。
兰萍虽努力克制,却仍是不住的发抖,不敢抬头看苏心娩一眼。
‘啪’。
苏心娩一巴掌打了过去,那声音清脆震耳,可苏心娩显然还没解气,用力拧拽着兰萍的耳朵将她拽了起来。
“啊!”兰萍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半点也不敢反抗。
“下次再这么不小心,那条腿就别要了!”苏心娩拧着兰萍的耳朵向前一甩,厉声道。
“啊!”
兰萍被甩倒在地,耳垂竟有血流了下来,她疼的钻心刺骨,却紧忙跪好道:“小姐说的是!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苏心娩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满意的走出了房间。
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姨娘,日后,府上就再也没有苏轻默这个碍眼的小贱人了!
入夜。
浓云蔽月,今夜的京城格外幽暗,丞相府内,值夜的家丁早已坐靠着大门呼呼睡去,如往常一样,亥时全府熄灯,在黑暗的笼罩下,今夜的丞相府,竟犹如一座废宅。
此时,苏远鹤房内,那床幔微动,似乎一阵清风拂过,若有似无,便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可眨眼间,一个黑影便出现在了房内,丝毫动静也无,便是连房间外那两名暗卫,也毫察觉。
可见来人轻功之高,登峰造极!
那黑衣人蹲下身子,缓缓将手伸向了熟睡中的苏远鹤,仅片刻,他勾唇一笑,便离开了房间,在这丞相府中如若无人一般的,向…
碧空院而去!
此时的碧空院同样寂静无声,这人走进院子便收敛内力,脚下也刻意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与方才夜入苏远鹤的房间截然相反,显然是不打算隐藏了。
可谁知…
直到走到苏轻默的房门前,这人终于是察觉到不对,一把推开房门,大步走进一瞧,便是素来沉稳之人,他也不禁脸色微变。
此人正是莫深!
快步走到院子里环顾一周,莫深便一跃而起,快速离开了。
东郊密室。
“啊!”
只见那棵百年梨树上,一名身型较小的男子刚爬到树腰,却是突然踩空,飞快的掉落下来。
卿墨大喊一声,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剧痛传来,然而,许久不见疼痛感传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已经在夜允灏的怀中了。
卿墨紧忙跳了下来,拍了拍夜允灏的肩,惊魂未定道:“险些就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了”。
那一年,盛夏繁花,苏轻默一身男装,师傅赐名,墨卿。
眼前的男子温润清雅,眸含笑意看着苏轻默道:“墨卿若想自尽,可不能在本殿这三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