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先生,我只是推销酒水的,不会陪客人出去。”
他嘲讽我:“装什么清高,玩物而已。”
当时,我不知他口中玩物的意思,现在明白了,应该是指,我是傅寒燚的玩物。以及,他们这些所谓上流社会公子哥的。
他们觉得钱是万能的。
我不出去,他便一沓一沓的往上加,一共加到了十万。
我仍然拒绝,男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后来,莫雪盈的表哥赶来干预,吴渊才悻悻的走了,但留了狠话:“既当表子,又立牌坊,装什么清高。老子会睡到你的,而且是白睡。”
那时,他应该是还有些顾忌傅寒燚,才没有强来。
那天晚上,傅寒燚一句“随你”,便把我“转让”给了吴渊。
在他们眼里,我像是个物品,是个玩意儿。
既是这样,傅寒燚,你现在哭什么呢?
傅寒燚忽然抬头,喃喃自语:“你连十万都不要,怎么会为了五千块去和一个男人开房。”
他忽然抹了一把眼泪,拿起手机,给周正打电话:“查一下温媛怀孕前后的活动轨迹。”
这是智商突然上线,开始怀疑什么了吗?
傅寒燚打完电话,便离开了KTV。
我无聊的跟着他,当他把车子停下来后,我才惊讶的发现,是姥姥就诊的医院。
他把车子停在了住院楼门口。
他来这里做什么?
是来找姥姥的?
不管他的来意,我能见到姥姥了。
这些天,我都困在傅寒燚的身边,也不知道姥姥情况怎么样了?
我先傅寒燚一步飘到姥姥的病房。
她已经从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齐墨彦请了国外的专家来为她做手术,正在住院观察身体状况。
大姨陪在姥姥的身边。
姥姥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都说养儿防老,偏偏儿子不孝顺,孝敬她的,只有两个女儿。
可是大姨家境平常,生活简朴,也只能在日常生活上照顾姥姥。这次若不是齐墨彦出手帮忙,姥姥的手术费,妈妈还真没有办法凑足。
我心里,对这位外表冷漠,内里热心的小叔叔,又生出了几分好感。
大姨正拿着帕子给姥姥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