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连夜进入临家府邸的郎中,成了临家花园地下的肥料。
而临孝君吐血昏迷是因两封信件而起,一封来自定远季博常。
而另一封则来自帝都左相府,同样只有一句话。
见到先帝,替我请安问好!
两封信来自两个人,但无论是风格还是用意仿若出自一人。
无他,季博常和左相本就是一类人,而这两封信却宛如上下联般配合默契。
一路走好,意为你已必死。
替我请安,意为你已经死了。
你在我们眼中已经是个死人,死人的筹谋还叫筹谋吗?
最多算个托梦而已。
给你一封信算道别,也算对你的最后一丝敬意。
如果陷入今日局面的是闫不求,他连一个字都得不到。
因为他不够资格。
到了一定的级别和段位,骂人羞辱也是要讲求方式方法的。
一纸,数字,足矣。
多了你担不起,也没那个资格。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两人用同样的方法直白的告诉临孝君。
你,再无征战天下的资格,就连成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杀你,连提刀的动作都不用有。
也不用我们亲自动手,你出局了,而且你的结局也有对标之人。
雍盛帝。
“你觉得就算我不动手,季博常也会动手杀了临孝君?”
左相府邸的花园之内,左相转头对躬身站在一旁的左奉节问道。
如今的天气冬日已经过去,帝都之内的树木已经开始冒出了鲜绿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