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跟何敬鑫一点关系都没有,胡族竟敢污蔑何敬鑫,还敢让何庆出头去帮胡族把事情摆平,最可气的是还要两万两银钱。
胡族长见何庆目光惊诧,接着道:“王爷派总管给长安长史递个话,将此案结了,再给本族赔偿两万两银钱,此事就算揭过。”
何庆眼睛圆瞪。
胡族长眼睛微眯,低声道:“王爷,本族的两名奴仆的死,贵府的鑫郡王怕是脱不了关系,此事闹大了对庆王府及本族的声誉都不好。”
何庆吃了茶,想着刘合说的很有道理,有了底气,便去了正院大厅。
“王爷,让胡族长在大厅里等着,您先到喝口茶压压惊。”刘合知道自家王爷胆子小,怕他去了被胡族长一吓就胡乱的应下不该应下的事,淡定的道:“王爷,此事跟小郡王没有半点关系。您不要理会胡族长。”
何庆脑袋嗡嗡作响,面色苍白,喃喃道:“那两个管事就这么死了?”
何庆出了屋门,刘合便低声禀报了青楼的人命案。
一个时辰不到,胡族的人二次庆王府。刘合见是胡族长,只能去把早就睡下的何庆叫起来。
胡云峰的爷爷胡族长只有亲自出面去了庆王府。
胡族就是怕刑部尚书依法判两个嫡子流放三千里。
如今的刑部尚书是何冬的人,禀公办事,铁面无私。
他的生父胡凯早在前年就被免了刑部尚书的职务,被派到河南道当都督去了。
胡云峰脸色铁青离开回了胡族。
刘合竖眉道:“我家郡王奉公守法,才不会跟青楼、人命案有关。再说人命大案有大理寺、刑部,用不着你出面。来人,送客!”
胡云峰冷声道:“事关五条人命的大案,与你家鑫郡王有关系,你能做的了主?”
刘合虽是大管家,可是有从四品上官职在身,是朝廷册封的王府长史,比只有举人功名的胡云峰可尊贵多了,肃容道:“你有什么事跟本官说便是。”
胡云峰不是头回到庆王府,见到了大管家刘合,道:“我有要事必须现在就见到王爷。”
胡族的人认为两名管事之死跟何敬鑫有关,大晚上的派前任五驸马胡云峰去了庆王府跟何庆谈判。
长安长史看到了这份口供,气得一拍桌子,骂道:“自作孽,不可活,等审过案子,就都如实报到刑部去!”
两个嫡出少爷的口供证明了两个管家上午就在胡族,而长安长史上午派衙役去胡族拿人得到的回复是两个管家在外地。
“他们是族里的管事,每日的上午都得在族里处理事务,自是在族里呆着。”
“今个午时之前,两名死者一直在族里?”
“也就是午时之前在族里见的。”
“你们今日何时何地见的两名死者?”
“这是头一次,就是来见识一下,没有要姑娘。”
“你们是第几次与两名死者进青楼?”
“大概是今个午时。”
“你们与两名死者何时到的青楼?”
胡族的两个嫡出的少爷跟两个管家是一伙的,就是他们下令杀人,并且还参与了,被官差带到衙门记录口供。
谁知当晚,胡族的两个管家就在青楼为了争夺波斯美女与人斗殴,打死了对方三个人,不过最后被对方的人从楼上丢下来坠楼摔死。
“不过是谣言,过些天就没人说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何庆、孔叶忍得多了,这次仍然就这么算了。
“好了。茶客已经被打了。”
何敬鑫消了火气,回到庆王府给何庆、孔叶说了此事,道:“胡族的两个管家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他们的主子同意过的。”
几个茶客被打得哭爹喊娘,差点没被打死,嘴里还叫着冤枉。